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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您退到一边当那个唯一的观众吧!”景黛儿在他面前套上墨蓝色弹力衫,再穿上雪白的纱纱裙,坐在床上穿舞蹈鞋。
男人双手环胸睨了眼,过来她面前坐下,伸手接过女人手上的舞蹈鞋上粉蓝色的丝带,交叉绑在她细细的脚踝,一直往上到小腿儿。
打了个蝴蝶结。
“你帮别的女人绑过?”女人脸上浮现危险的冷魅。
男人勾唇,狠狠咬牙,露出残酷绝冷的笑容:“绝对没有。”
“你要是敢骗我——你今晚也会死得很惨!”
“放心!”一秒变回柔和脸色,费夜鹰似乎并不在意她不甘示弱的性子。
最多就是被她扑在底下嘛!
那可是他求之不得之事,只是光扑过来没有实质行动那就真惨!
卧房里唯一的一块镜子前,景黛儿穿戴好,对着镜中的自己美美的伸展双臂,踮起脚尖偏偏起舞……
试了试。
男人看到女人刚才那一瞬间变成了刀尖上的偏偏蝴蝶,竟没来由的鼻子一热,一个鼻孔真的流淌着热热的液体。
一摸,鲜红刺目的血色映入眼帘。
“观众先生,我要跳了唷……看好啦!”
手机里播放着的《天鹅湖》,而女人已经浑然不知坐在床上的男人正捂着鼻子,堵着汹涌的鼻血——
优美的旋律响起,她开始了独舞芭蕾之旅。
女人脚尖立起,优美的身姿屈伸、连续性滑步……踢腿、跳跃——
白玉般的双腿呈一字型飞跃在空中,男人直勾勾的盯着那一闪便又被白纱裙遮住的地方,鼻血再次一涌而出。
后来,女人没做一个动作,再男人眼中都呈现出了妖娆艳态。
“喂——你鼻子怎么回事啊?”
一个空中翻跃,景黛儿突然看见男人嘴巴上躺着红色,吃惊的问。
“你今晚故意勾我!害我鼻血只喷——”
费夜鹰坐在白色被褥的床上,略显无辜,手离开鼻孔,鲜红的鼻血像冲开了闸门的洪水势不可挡。
“我跳舞你流鼻血?”
景黛儿呼着粗重的气,停下来,急忙来到男人面前。
结果,一番好意却又不知怎么,男人看到她棉花一样的柔软凑过来,慌忙跳下去。
“不行,我要去洗洗!”
“唉你行不行啊?”景黛儿担忧的跟着进了盥洗室,男人低头在洗手池前,水龙头打开,他却一直往鼻子上,额上浇着冷水。
“算了,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看是不是天气太热引起身体不舒服!”
费夜鹰昂着脸,努力让鼻血回流,“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十分钟前还那么嚣张的恶魔,这会儿竟然落得个喷鼻血!景黛儿被他给逗乐了,“看来今晚是你很惨啊!”
“难说!”
男人很有办法,很快止住了鼻血,鼻孔也堵住了一只。
“什么意思?”景黛儿还没得到回答就被他搂在怀里,瞬间双脚离地被抱了起来。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喷鼻血。”费夜鹰将她直接抱回卧室抛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