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医生,请你再帮帮我。”奕映月求玛德医生。
玛德医生点点头,检查了杨婉清,然后说道:“奕小姐,今天可能要对您说一声抱歉了。”
“玛德医生,您请说。”奕映月颇有焦虑,不希望出差错。
“根据我多年来的催眠经验,对于一个个体,每天只能催眠一个小时,如果一天时间内重复催眠,那么催眠者很有可能就再也没办法醒过来。”
“而今天对杨婉清的催眠,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玛德医生坦言,虽然杨婉清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作医生和一个催眠大师,他对任何生命都是存着敬畏的。
他不敢冒险。
所以,奕映月要是想从杨婉清的口中得知更多,那么只能等到明天。
“换一个。谢少唐。”一旁的雍烈开口。
“对!换谢少唐!玛德医生,能对酒醉的人实施催眠么?”奕映月马上问道。
玛德医生轻轻皱眉,思考了一下:“可以。”
一行人将杨婉清丢在一旁,走进了室内。
奕映月大惊,室内的床铺上空空如也,谢少唐不见了。
大家到处找,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中途谢少唐醒过来,看到外室的奕映月在和被催眠中的杨婉清对话,谢少唐感到不妙,因此从卧室内的窗户翻了出去。
雍烈下命令,整艘船寻找谢少唐。谢少唐不知所踪。
谢少唐跑了,杨婉清还在。现在终于弄清楚,杨婉清逼害了妈妈,她绝对不能轻易绕过她。她要替妈妈报仇。
本来是一个浪漫的情人节,但是小女人要审问杨婉清要报仇,雍烈二话没说,默默支持。
半个小时之后,杨婉清悠悠地醒了过来。
“少唐!少唐你在哪里?”她从沙发上坐起身体,视线对上了在她面前正襟危坐的奕映月。
“你怎么在这里?”她一惊,两只眼睛到处警觉地看着,试探着问。
“杨婉清,你不配为人!”奕映月冷冷地看着杨婉清,似乎要将她撕碎。
“今天我不想和你吵架。”杨婉清站起来,来不及想太多的情况,到处找谢少唐。
“不用找了。你爱的这个男人,已经丢下你跑了。”奕映月冷冷道地道。
“什么?”杨婉清闻言一愣,到处疯找谢少唐,最后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杨婉清的脸色唰地白了,朝着门口走去,她一打开客厅的门,见四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连连往屋子里后退,最后不得不和奕映月的再次视线撞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杨婉清紧张地看着奕映月。
“因为我们到了清算的这一天!”想到了妈妈对杨碗清那么好,结果杨婉清逼死了妈妈,奕映月的眼睛里简直能喷出火来。
“少唐呢?少唐!少唐!”杨婉清心慌,喊了起来。
“不用喊了!那个恶心的男人已经丢下你跑路了。”奕映月冷冷地看着杨婉清。
杨婉清一愣,说了一句不可能,但是那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底气不足。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这里可是游轮,只要我一喊,会有很多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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