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方面可以先停一停,具体的安排你自己做,二娘我不插手。”梁雀红做着纲领性规划,具体领导人当然还是小毛球,在梁雀红心中自己的孩子还是太小,这个舵还要自己来掌。
小毛球变回人形后,对大柱、小凤说道:“那我们就要在那火铳枪与符甲方面进行改进了,可那改进的方向在哪呢?”大柱怯生生地看向自己新认的干娘问道:“娘,您说呢?”
梁雀红想了一想,提议道:“我看那火铳枪还是太沉,最好在保持威力的同时能再小一些,轻一些就好了。还有那个轮盘供弹的方法最好能改一改,备用弹夹实在是太大又太沉。而且最好能打造出一些非常小巧的火铳枪出来,有些时候那么大的家伙背在身上这城内或是人多的地方实在是不太方便。
而符甲方面我看你们那套布匹做的诅咒最好换一换,要是能将其与背后铠甲融为一体的话就方便多了,毕竟那套板甲身前身后就这么几大块,坏了直接更换不是更加方便好用?只是这些具体实施我不懂,你们自己回去想办法吧。”
“最后的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来准备?”小毛球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抛给了自家的二娘。
梁雀红看着小毛球问道:“你是在担心韩家吗?”小毛球点了点头,“此事韩家绝不可能就此认下,那报复必然会如疾风暴雨一般袭来,我们还有多长时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梁雀红的回答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预计在开春之后。”
这么长时间?小毛球不可置信地看着二娘问道:“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那韩家可是与督监大人有所牵涉的,整个西川州大小城池几乎都有他们家的商号,对于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进行准备,不可能吧?”
梁雀红心中暗笑,“我又怎会如此的鲁莽?哼哼,赌博是必须的,但盲目的赌博就会让自己枉送掉性命,在决定虏了韩雨心做头牌之前,娘我早就计算好了。”梁雀红笑着朝面前的三小位,解释着。
“他们势力是不小,可为了解后唐对京师的围困,大部分人员都随着杜老前去勤王了,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算京城之围马上可解,可现在天寒地冻的,大军恐怕也无法长途跋涉马上回援,所以等着他们缓过手来,至少要等到开春。呵,呵,到时候我就能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了,哈哈哈……”梁雀红的笑声在屋内回荡开来。
翌日,天香阁后院中,梁雀红搬了一把太师椅在院中,欣赏着初冬的暖阳。这风可是越来越冷了,梁雀红心中想着着今后的打算。正在此时一个婆子领着韩雨心走了过来,韩雨心站在梁雀红不远处轻轻地做了个万福礼,低声道:“给娘请安。”
梁雀红轻摇了一下头,说道:“帮娘倒杯茶过来。”韩雨心不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桌子,又疑惑地看向梁雀红,却并不动身。意思很明显,茶不就在你旁边吗?自己拿不就是了?
身后的婆子看到这情景,小声说了句,“哎呀!”然后向前几步,轻点了一下韩雨心的额头,低声呵斥着:“你呀,还当自己是大小姐是吗?”说着就要上前替韩雨心解围,却被梁雀红玉指轻摇阻止了。
韩雨心也并不呆傻,见此情景当然明白了这就是娘亲的考验,只得紧绷着嘴上前将茶壶里的水倒入茶杯之内又递了过去。梁雀红却并未去接,闭上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句,“我腿疼,给娘捶捶。”
韩雨心弯着腰用拳头梆梆地砸着梁雀红的腿,梁雀红闭着眼轻笑出声,“对,没错,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要不然会气坏身子的。”听到这话韩雨心急忙将力度放小,可突然梁雀红瞪起双目,抄起身旁的茶杯对着面前的婆子就扔了过去,只听“啪嚓”一声,茶碗碎裂开来,那婆子被砸得满脸是血。
梁雀红对着面前的婆子怒吼道:“难道咱们园子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吗?没给小姐吃早饭吗?”那婆子也不敢用手去擦脸上的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摆手,“吃了,真的吃过了。”
连韩雨心身后的丫鬟都急得满脸是汗,心中暗自着急:哎呀!小姐呀,这已经不是在韩家了,您可不能再摆什么小姐范了,这个婆娘一看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您要是再这样这今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呢?
梁雀红并未理会婆子脸上一直在流淌的鲜血,而是对着身边的韩雨心轻声细语道:“乖女儿,你在娘这可不同于你在韩家,这就等于你已经嫁出去了,懂吗?这日常要守的规矩,要会的礼节娘我可是要教教你,要不然娘我疼你归疼你,可前面的那些客人可是粗手笨脚的很,到时候他们可就不会像娘我这样怜香惜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