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咱们的小日子,敬天拜地,足以。其他的跟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保长听了,拍手叫好。“好好!敬天拜地,‘天地阁’这个名字取的好,而且咱们这可是三国交界之处,以后不管谁来,看见我们拜的是天地,就算想找咱们的麻烦也是困难些不是?挺好。”说到此,保长看了看身后的盖老三,“你看呢?”盖老三一看保长看向自己的眼神,立刻就低下了头,说道:“行,挺好的,各位说好就成。一会儿我就去写。”
定下了这里的一切,等到傍晚时分,外出劳作的村民还有呆呆虎,全部回寨,保长将这二楼原先的忠义堂该做天地阁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领着大伙到二楼。保长指着供桌上的村谱,解释着,“这里记着我村以及这里的妖兽的所有姓名以及出生年月合姓名,还有他们父母的情况。这就是我们整个项阴山的家谱了。”
保长说到此,看了看在场之人,不对呀,南麓大王去哪了?将头伸出窗外,看见南麓大王正躺在地上晒太阳呢,于是保长将南麓大王喊上二楼。
小毛球怕这二楼地方不够大,遂将村中几位老祖请到前边,又将三条金环蛇以及经常溜号的家雀儿全部集齐,村民站不下的就等在一楼。然后在保长以及南麓大王的共同主持下,项阴山南麓第一次的祭祀活动圆满完成。大礼参拜过后,将这里定为项阴村祠堂。
还未走到到院中,看着飞扑向自己,又是耍赖又是撒娇的胡球球,小毛球心里不是个滋味,唉,我就是个废物呀!去了两次母牛奶奶那儿,竟然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撞了回来。胡球球呀,也不知道是你命苦,还是小毛球我命苦,怎么这些“好事”都让我一个小狐狸赶上了呢?想到此,小毛球摸着胡球球的脑袋,一把将胡球球搂在怀中,双眼不禁又湿润了。
夜里哄了胡球球睡下,小毛球又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寨门。可是没想到这次胡球球却跟了出来,叼着小毛球的胳膊就是不撒嘴,还不住地呜呜呜哭。这时候身后的大门又被推开,孙寡妇带着孙小凤也走了出来。
孙寡妇看见小毛球问道:“小狐仙,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呀?”小毛球一声叹息,指了指对着自己撒娇的胡球球,“还不是为了它。”于是将胡球球哭奶,奶牛缺奶以及两次上山求奶牛奶奶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孙寡妇看着眼前还是个孩子般模样的小毛球,没想到这家庭的千斤重担竟会会落在它的身上。
遂问道:“听你刚才所说,去了两次都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如你回来,咱们一起再想想别的办法。”小毛球摇了摇头,叹息道:“恐怕不行。”话到嘴边,小毛球并未明说。它心里非常清楚,即使开垦了荒地,再加上板栗、桃子,最多只能支撑三个月,打下的粮食很难维持一整年。所以这养牛一事已经是拖不得了。而懂兽语又善交流的在这里就只有自己了,自己不去谁去呢?
小毛球换了一副笑脸望着孙寡妇说道:“放心,我已经有办法了,我知道那群牛早晨会去巴伽神潭那,我一会儿就去去那等它们,一准儿能把这事情办妥。”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
而心中却是苦涩无比,因为小毛球知道,这次去就算见到了母牛奶奶,可能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就又会被打发回来,可是不去就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再去试试。苍天有眼,娘亲您在天有灵保佑小毛球我这次能够顺顺利利地达成心愿吧。
孙寡妇一看实在拦不住小狐仙,而自己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于是对小毛球说道:“这样吧,你等会儿,先别走,我去屋里给你拿张烤馕,带着在路上吃。”孙小风盯着胡球球仔细地看了又看,问道:“你叫啥?”胡球球只会喊,“妈妈!”而且还是兽语,孙小风压根就听不懂,不过看这胡球球咿咿呀呀的,模样甚是可爱。
摸着胡球球的脑袋瓜,自我介绍,“我叫孙小凤。”然后回过头望着小毛球问道:“小狐仙,它叫什么名字?”小毛球回道:“胡球球。”孙小风听了咯咯地笑,小狐仙取的名字真有意思,然后对着胡球球用手比划着,“我叫孙小风,你叫胡球球,我是你的姐姐,听懂了吗?”胡球球压根就没开灵不可能听得懂,可是依然开开心心地跟在孙小凤的屁股后面咿咿呀呀地学着叫。
不一会儿孙寡妇拿了一张烤馕出来,递到小毛球的手中。胡球球见了,立刻松开孙小风,跑过来咬住胡球球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嘴,眼圈里还转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