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一看大伙都散了,赶忙招呼着几位进屋说话。金睛黑羽雕一看大伙都在指着自己乐,也是觉得有些难看,干脆变换回兽形,打开双翅捂着自己的鹰头往里走。
呆呆虎走在前面一回头,看见它这幅熊样,笑骂道:“这回知道害臊了,还捂着,捂着大家就不知道你是谁了?”走在后面的小毛球恨得牙根直痒痒,用小脚就朝着家雀的屁股上踢,谁知道那只死家雀还挺精,就好像看见小毛球的小动作似得,屁股一扭,没踢到,小毛球又试了几次,家雀屁股左右摆动间愣是一下都没踢到。
就在这闹哄哄的氛围下三妖一人进了屋子,金睛黑羽雕一进屋就躲到一边去了,保长也是不想看到它们跟孩子一样继续打闹,连忙招呼小毛球坐到自己身边,小毛球也懒得再闹下去,打又打不过,抓又抓不到那只死鹌鹑,于是朝着家雀一伸手,“还我东西!”家雀儿也不废话,双翅一闪,小铜牌就又回到了小毛球的手里。
呆呆虎探过大脑袋,瞅了又瞅,问道:“小家伙儿,你拿的啥玩意?能吃不?”小毛球一听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保长在旁边眯着眼睛看了又看,对小毛球道:“可否给老朽看看?”小毛球把铜牌递了过去,保长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用他那带着老茧的手指点了点铜牌下面的小字,回头看着三只妖兽,问道:“你们谁看得懂这几个大辽汉子写的是啥?”
小毛球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其它二妖和保长,看见他们不是愣愣地坐在那儿,就是摇头,心想,哼哼!还是俺娘有先见之明,最初教给俺的就是汉话与汉字,这回又该俺这只从城里来的文明狐狸露脸的时候喽!先从保长手中拿回铜牌,然后用小手指了指下面的四个字,大声念到“岳麓书院”,然后抬头挺胸,用下巴看了看身旁的二妖一人,“听清了没有?这几个字是‘岳麓书院’。”
保长听到这四个字后却凝眉沉思,小毛球见保长这幅表情,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家雀儿似乎也看出来了,伸着鹰头凑过来,小毛球一看它凑过来气就不打一处来,用手一把就把它的鹰头扒拉到一旁,“去去,这没你的事。”呆呆虎大手一挥,“行啦,你俩别闹了,听听保长怎么说?”
保长沉吟片刻,抬头看着这小毛球,问道:“小狐仙,这个铜牌的上面是不是还写着‘扶社稷,定乾坤,痴心不改,抛头颅,洒热血,赤胆忠诚’这十八个字?”小毛球又看了看铜牌,果真如此,于是冲着保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呀!咦,你不是看得懂吗,还问我?”
保长一听,心就一沉,自言自语道:“不会吧!”听到小毛球质疑,摇了摇头,回道:“不!我们村都是粗人,会写自己名字的算上我都超不过五人,我看不懂的。只是乍一看见这个铜牌就觉得有些眼熟,小狐仙,这个牌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毛球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杜老郎中给的。”保长听后大吃一惊,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没合上。呆呆虎似乎也看出了有些不对劲儿,赶紧问小毛球:“那个杜老郎中现在在哪?”小毛球用手指了指塞门城的方向,说道:“走啦!说有事要办,就走啦!”
保长一跺脚,“哎呀!怎么让他走了呢?”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含希望地看着小毛球问道:“他临走前都跟你说了什么?”小毛球一看他这幅表情,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坐在那里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说道:“好像也没说什么大事吧,哦,对了,他好像说要我跟他走,要收我为徒。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保长猛地向小毛球迈近一步,几乎是与小毛球脸贴着脸,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小毛球自傲地说道:“我让他一边儿凉快去,你谁呀!我就拜你为师,想收我胡晓晓为徒,哼!你还不够资格。”小毛球洋洋自得在大家面前吹嘘了一番。
保长听了,差点没气得当场吐血而亡,真有种想一巴掌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狐狸给抽醒的冲动。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指指着小毛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小毛球一看保长这幅表情知道自己闯祸了,呆呆虎和金睛黑羽雕也都看出来了。金睛黑羽雕赶忙变回人形与呆呆虎一起走到保长面前道:“您老别生气,那个小家伙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金睛黑羽雕也赶紧补充,“是,您别生气,一会儿我把它炖成一锅狐狸汤给您补补身子!”
小毛球一听可不干了,大喊道,“你个死家雀儿,你这是公报私仇。”呆呆虎回头大吼一声,“先别闹,听保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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