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那个女子将所经所历尽数讲出之时,塞门城副将农安宁也急急忙忙地带队赶往事发之地。刚一出城就远远地看见黑烟翻滚,农安宁打开塞门城图册观瞧,起烟之地应当就是三女所说之所在,于是其亲自带领伸手敏捷的探马急急赶往事发之地,并吩咐偏将带队在后紧紧跟随。
来到事发之所在,只见高高的围墙之内,浓烟滚滚。进了庄园,只见庄园内房屋都在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并不时的伴有房屋倒塌的声响。
农安宁来到庄园之中,一眼就发现已经倒塌的马厩,扒开废墟,清楚地看见一个地窖入口,打开入口的遮挡,下去有四五丈的样子就被一个金刚所铸的大门阻住去路。农安宁吩咐兵丁四处寻找钥匙,但并无收获,好在挂锁在门外,并不需要将整个金刚门破坏才能进去,作为一个真阳期高手这又何难,他左手拉住锁头,右手抬起大刀,将全身真元灌于右臂,手起刀落,将挂锁劈成两截,然后一把拉开大门就闯了进去。
正待身后士兵要跟着进去的时候,农安宁身如闪电般地又撤了回来,并吩咐赶紧后撤 “地窖内漆黑一片,浓烟滚滚,等烟散散再说吧。”又过了足足一个时辰,他才拿着火把又进了地窖,这次有所准备,仔细观察过后,开始吩咐士兵将窖内尸体都抬了出来,一一点验过后是六名人族和一名巨魔族,共计七具尸体。
还发现了用来制作血魔饮的血池和用来屠杀所用的刀具等物,庄园所带的十亩良田,并无任何种植,待农安宁仔细查看后,草灰之下的土地似乎有人经常翻动,于是其命令士兵仔细挖掘,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在那十亩土地之下,是大片大片的尸骨,堆积成山,已经无法辨别具体数量,看样子大部分是人族,其中也有少量妖族的尸骨混在其中。
农安宁看后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回头看着已成尸体的血魔—口雷克大骂,“你个王八蛋!”上去又砍了几刀,才被士兵们拉住。农安宁看偏将已经带队赶来,对其将此地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吩咐其留下清理现场,自己则赶回城主府禀报情况。
待他来到大堂外侧,看见那三个女子正对着画师描所见到到的三兽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要画像查找了。
他来到大堂之上,只听城主问起,“农副将,你那查看的如何了?”
农安宁答:“末将所见与这三女所言毫无偏差,而且我还在地窖之内发现了用捕猎网套住的两具尸体,还有符咒等物,可是这些看起来不应该是妖兽所会使用的,尤其是这符咒虽然粗浅但是似乎是某一大阵上面的一部分,卑将在这点上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许还有别的高人在其中帮忙吧,您看,这就是卑将记录下来的符咒图案,哦还有,卑将还在庄园之内发现大量的尸骨,应当是炼制血魔饮后留下来的,我已经命令手下加紧勘察挖掘。”
常丰茂对着丁庆坤冷冷的问道:“丁员外,丁老员外这庄园可是你的,你看看这事情该如何解释比较好,要不然就干脆省点事,我派人送您回京城,您亲自跟朝廷和皇上他老人家去解释解释。”
丁庆坤连忙摆手,“城主勿要吓我,您听我讲,此事与我无关,五六前年血魔族的口雷克就到了我的府上,说看上了我的那座城外的园子,想要买去,只是朝廷早有明文,外族在我朝只可居住不可拥有地契,故此才一直拖着没有办理交接。但是这事情也是有保人和文书在的,我也是请了我们丁家的三老四少和监军马冠宇大人一起做的保,虽然此事这么做有些违反朝廷章程,可是,城主大人,这么做的可不止我一家呀,这个您可是知道的。”丁庆坤一脸被冤枉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城主。
常丰茂并未回话,而是看了监军马冠宇一眼,马冠宇尴尬地笑了笑,说:“确有此事,卑职事前也确实没有看出那血魔—口雷克会有如此行径,失察失察。不过这几年我城上报的走失人口并不多于往年,看起来这些死者应该是它从外地捉来的,并不是本地之人,也或许之中我族人口并不多,妖兽可能占大多数吧。”
丁庆坤也赶紧附和,“就是就是,还要烦劳农副将仔细核查清楚。”说着向副将农安宁投去求救的眼神,却也只听到了一声“哼”。
丁庆坤也从怀中将文书拿出递了上去,“城主大人,您看这次所救三女也只是被侮辱,看起来血魔—口雷克也未必会将其做成血魔饮,而救他们的三兽倒是妖兽不假,从这点看,他们用来做血魔饮应当主要是用妖兽而已,可能是偶尔才掳掠一些外地人口吧。”常丰茂哼了一声:“丁老员外,这些话您还是留着自己写在奏章上面跟朝廷说去吧。”
马冠宇上前道:“城主大人,那后唐似乎才是以驱使灵兽妖宠见长的,而您看这次,农副将不还带回了符咒图案吗?卑职也认为这应该不是妖兽所会,您看这其中会不会是巨魔族抓了大量的妖兽做血魔饮,引起了后唐的不满,这才派手下人带着妖宠前来报复呢”?
常丰茂听到此话不禁沉吟了半晌后开口:“目前似乎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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