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怎么打扮,是女孩怎么打扮,现在该买尿不湿小睡衣隔尿垫什么的了,又出不去,连个备产包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女人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平时看她们好像也没特意了解过这些,她们天生就会啊,我快烦死了,要我和韦绿出去,好不如跟着你们走呢。
我这才听明白了,说道:可这是你应当应分该干的,能推给谁呢?
黄金童用手指了指抱着张舒望孩子的小护士说:推给她们啊,她们专业,现在咱有的是钱,我也看透这两个小姑娘了,只要有钱赚,她们什么活都肯接,把韦绿交给她们带走,再雇上十个八个的人伺候着,多舒服啊?我还能为方外宝境做点贡献。
我看着黄金童一脸可怜相,说道:可总要有个人给我们筹办补给的。
黄金童一指张舒望:派我师父出去,你看他那股子矍铄劲,再活个二十年没问题,办事又稳重,可谓是才高德韶,而且还能照顾着自己的娃,还能看顾自己徒弟媳妇儿,一举三得。
我一看也没有办法,便做了做张舒望的工作,张舒望毕竟年龄大了,如果没有长生这个娃,也许愿意继续跟着我们去寻找一具奇棺,如今老来得子,不比从前,欣然应允了。
只有韦绿不同意,免不得还是我做个坏人,说是团队离不开黄金童等语,这才勉勉强强敲定了。
王山志本在中军大帐篷里,一开始没有出来,不知道在里面鼓捣什么。听到外面有说有笑的很热闹,他阴沉着脸出来查看,这种动静在他看来很反常,因为他的人在营地中绝不敢放肆说笑的,每个人都一脸严肃,规规矩矩,说话细声细气,不敢高声语。
王山志一出来,萧今伯就慌了,脸上露出许多怪物相。
我主动给王山志打了个招呼说:王老先生,我们安全回来了。
王山志只是闷哼了一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萧今伯,把萧今伯看的更慌了。王山志随后恶狠狠的开口说:萧今伯,我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背叛我?
萧今伯说:当时情况使然,我没有办法啊,现在不是都活着回来了吗?俗话说礼有经亦有权,我在外面没法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办,结果圆满不就结了……
王山志一声断喝:放肆!还敢为自己开脱?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按照营地的法令,当众斩首。
我心中一沉,先不论是非曲直,谁对谁错,就这当众斩首就够恶心的,大家都是从一片蓝天下来的,到了陌生的环境,理应互相体恤,再说斩首这种行为在世界文明范围来看,已经是一种恐怖行为了,世界上除了那几个天天杀伐不断的地区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基本都已经绝迹了。如果有人在这里犯了错,我觉得流放已经很残酷了,王山志过分了。
有几个人呼啦啦的过来,就要去绑萧今伯,其实王山志的人对王山志都没有好感,但在长期压迫下,他们下意识的对王山志言听计从,很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大喊一声道:你们谁敢动?我就和谁拼了!
王山志对我怒目而视:王得鹿,这是我们营地之中的事,你是个外人,管不着!因为你的特殊贡献,我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你别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我对王山志说道:我不管,你要杀萧今伯我就跟你们拼了,这是我救命恩人。
王山志当然不惧怕我们,论起手段来,王山志这帮人比我们厉害,而且人多,但他明白不能让我死,我死了就全完了。
王山志沉默了有两分钟,呆呆的看着我,最后竟然说道:好!王得鹿,我给你个面子。不杀萧今伯,但你的听我号令。
我借坡下驴,点了点头。萧今伯暂时安全了。
王山志对我们大伙说:大家都散了吧,休养生息等着异兽大军再次攻来。
我说道:王先生,对你这个以逸待劳的作战计划,我有意见,异兽大军这么久没有攻来,咱们为什么不能主动出击去刺探一下情报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王山志闻听气的跳了起来,手指头打哆嗦,指着我说:放肆!你敢往营前走出半步,我要你的命!
这个时候黄金童拽我衣角,示意我不说话,看霞散人等人也来打圆场,说一切都听王先生指挥云云,王山志这才气呼呼的回帐篷去了。
黄金童小声给我说:你以为王山志傻吗?我在这里观察了好几天,王山志之所以这样,好像有个惊天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