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我找了附近的小诊所,医生让我躺在床上,按了按我的肚子,说怀疑是阑尾炎。
我大惊了一跳,一听还要做手术,立即给纪南封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他见我从小诊所里出来,沉着脸,问我怎么来这种地方看病。
我疼的懒得跟他吵嘴,坐上车,直奔中心医院,挂急诊科做全身检查。
得出来的结果让我震惊,我只听了子宫息肉几个字,险些晕倒过去。
医生仿佛见惯了生死病痛似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让我们直接缴费做手术。
我怕的双腿发抖,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抓着纪南封的手臂,央求他,“我不要做手术,我害怕!”
他拥着我,一边安慰我,一边问医生,严不严重?
那医生丝毫不知道安抚病人情绪,直接甩过来一句,“别墨迹了,赶紧去缴费,再不做,以后更有你害怕的!”
一句话吓得我脸色铁青,只是此时纪南封的脸色比我的更难看,冲着医生发起火来,“问你严不严重,你他妈这么多废话!”
那医生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不甘示弱的拍着桌子站起来,“这里是医院,请你放尊重点!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就走!”
我也很生气了,“身为医生,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还有没有医德了?”
“是你们动不动就爆粗口骂人,还好意思说我有没有医德?”
“问你话,你却恐吓人,到底是谁先不对的!”
……
折腾了一番,纪南封打电话叫来了熟人,先给我安排了手术,又联系了律师。
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我被打了麻药,推进了手术室,完全不知道了。
听着机器在我身上嗡嗡乱钻,虽然感觉不到疼,我还是怕的咬着牙,握紧着拳头,紧张的满头都是汗。
从手术室里出来,我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纪南封,他迎面奔过来,看上去比我还紧张,不停的问我怎么样了。
我被送去病房里,听着医生和善的叮嘱了他一些事项,顺便将病情细说了一遍,“切除掉的息肉已经送去病理检查,后续如果没有出现恶变征象,就没有大碍了!”
“那如果出现恶变呢?”
“现在一切未定,还不好说。”
“什么情况下容易得这种病?”
“跟本人的体质有关,或许是内分泌紊乱,或者是妇科炎症,等她恢复后,再做个妇科检查,确定一下复查结果,再定治疗方案吧。”
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我一阵头晕目眩,从来没想过好端端的自己,说病倒就病倒了。
病症来的太快,就像这场手术,不知觉中找上了你,让人感觉,除了生死,其他的真的都是小事。
住院期间,我没有想象到一向冷若寒冰的纪南封,居然还有这么体贴人的一面。
天佑在家里由张搜照看着,纪南封索性搬了过来,陪我一起,偶尔回家看看天佑,跟我报备小家伙的日常。
比如在学校里得了个吃饭最乖的奖啦,还有念叨着妈妈快点好起来啊,我听他给我说起这些,就想笑,“这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吧,儿子那里会说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