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假象,为自己脱罪。”
“啊,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挺周全的,”喜禾笑着点点头,“是不是也可以说成,我被人打了也是自己做的?”
老警察摇摇头,“我只是根据现有的证据推测而已,不然无法解释,除非真的有第三方的人存在,周密部署了这一切。但是陆太太,很可惜你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说的属实。”
“得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照你们这个意思,认为是我做的跑不掉了。”喜禾微微笑着,“不过我说我没有,你们还要好好调查。”
两个警察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站起身来,老警察又说:“陆太太,在我看来,你如果拿不出可以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那么在这些证据出来之前,还是祈祷陆小姐早点醒过来要比较实际。”
喜禾没有说话。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真的有人潜心部署这一切,照目前的形式来看,对她很不利。更何况,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一无所知的。
除了幕后主使,也就只有还没有醒过来的陆无忧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问过陆无忧的主治医生,陆无忧要醒过来恐怕需要一些时日。
喜禾担心的正是这个,陆无忧才是最关键的。
她现在就陷入一个很纠结的地步,而且不仅仅是她,还有陆家的其他的人。
陆无忧的身份摆在那里,和她的关系也摆在那里。
从她醒来为止,就除了第一天见过程霁月和陆无忧的父亲,其他的人一概没有见到过。
这既让她在觉得庆幸的同时又陷在内疚和自责之中。
她也不知道陆家的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这件事肯定是要彻查,只不过现在闹开了,就不会那么简单的收场。
两个警察离开了,喜禾靠坐在枕头上,开始回想那天的事情。
实际上她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没有预兆,措手不及,根本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
祁汝愿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喜禾一副难以捉摸的模样。
轻手关上门,才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事吧?我和外面的人说了好一会儿才让我进来。”
“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小心被人拿去做文章。”
“我又不怕,免费给我炒一炒热度我也挺乐意。”
喜禾拍了拍床边,“别开玩笑了。还是别淌进这趟浑水。”
祁汝愿拿了个苹果开始削,清丽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道:“你放心。不过你心里有人选么?”
话题转变的太快,喜禾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做这些陷害你的人啊。”
一截苹果皮断掉,祁汝愿继续,“偏偏这一切都这么恰好,不用你说我也怀疑。”
“但是这次的事不是一般的事情。”
喜禾的心底是难得的没有底。
她想不明白谁可以毫不顾及的既诬陷了她,又能害了陆无忧。
而且布置的这般紧密,环环相扣。
“陆呈川怎么说?”
喜禾摇了摇头。
她从早上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陆呈川了。
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毕竟糟糕就糟糕在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被捅上了网。
当今这个社会,一件事情一旦在网上引起了注意,管它是什么鸡毛蒜皮再常见不过的事情,都能惹得一群人指指点点。
再简单的事情也多多少少会弄的复杂化。
喜禾明白,做这些的人肯定也明白,所以第一时间就公之于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过了这么久还会再发生在我身上。”喜禾捏过祁汝愿递过来的一小块苹果,神情有些恍惚,“你知道吗,两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一度觉得就这样吧,就当是得了一个教训,也算是我前些年太过顺意的一个磨练。”
“过的顺风顺水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缺点,喜禾,”祁汝愿碰了碰她的手背,“不要想太多,网上的那些事情我会找人帮你撤掉。”
喜禾慢吞吞的咽下苹果,“不,这么做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做贼心虚。你不用担心,纸包不住火。”
祁汝愿看着喜禾的侧脸,有句话没有说出口。
她见过她两年前被众人谩骂的模样,现在的事情,说一样其实也不一样。
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不是别人,是陆无忧。
如果陆家的人不讲情面,陆呈川像两年前那样冷眼旁观,她就是一只蚂蚁,能有什么反抗之力,更何况现在已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纸的确是包不住火,不仅如此,而且还会让火越燃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