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有时候却很有用。”
一般酒店客房都会准备一些酒,以防客人突然有喝酒的兴致。艾莎跪在酒柜面前,几乎将全部的酒都搬了出来,她今晚决定舍命陪君子了。
艾瑞克看艾莎拿的全部都是烈酒,他突然笑了一声:“你能喝?”
“你太小看我了。”她端起六角玻璃酒杯仰头灌入,还将酒杯倒转,示意一滴酒都没剩。
“好女孩。”艾瑞克夸奖道,眼睛里也浮现笑意,他知道她在安慰他,说着也很公平买卖地全部饮尽。
他们这样的喝酒方式很容易就喝醉了,艾莎确实如她所说的酒量还不错,在两人一起喝完三瓶威士忌之后,她还么有完全醉倒只是晕晕乎乎的,脸颊红的发烫,眼眸如水,眼尾只是轻轻一挑就妩媚极了。
艾瑞克的袖子都挽了起来,艾莎脸贴在玻璃茶几上,看到他胳膊内侧有一串数字:214782。
“这是什么?”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去,艾瑞克立马泛起一丝痒意,他盯住艾莎饱满的唇。
“编号,犹太人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服役的编号。”
奥斯维辛集中营?艾莎脑子一片混沌,皱着好看的眉,这不是二战时期的吗?
艾瑞克的样貌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出生于二战呢?她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出来:“不要骗人了,你怎么可能......”
她的话还没有问完,就已经被一张炽热的嘴给堵住。艾莎的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她的牙关被轻易地顶开,一条灵活的舌头扫荡着口腔的每一寸。
她的身体里好像点燃了一把火,越来越热,不安地发出轻喘的声音。
“宝贝......”艾瑞克离开湿润柔软的唇,她媚眼如丝,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要吸走。他解下她的头发,满头的金发散落在两肩,遮住了圆润的肩头,更像一个小妖精。
艾瑞克将她抱到腰上,手掌顺着光滑如绸缎的后背往上移,炽热的吻却从脖子往下移动。艾莎紧闭着眼睛,突然一阵难过传来,紧紧地抱住艾瑞克的脑袋。
艾莎已经忘记他们是怎么从沙发转移到床上的,只记得她的衣服轻轻一扯就脱离了她的身体。
她想她一定是醉得很厉害。
艾瑞克的唇转移到腰腹,他亲吻到一块不明显的凸起,借着月光发现是一道被刀刃刺伤的伤口。
“为什么会受伤?”
“什么?”艾莎并没有明白他的疑问。
艾瑞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拿舌头舔过。留下的湿濡的液体在空气中蒸发,艾莎想起来,这是......被匕首刺入那一刻的疼痛让她陡然清醒,她用力地推开艾瑞克。
艾瑞克差点跌下了床,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沙哑的声音在黑夜里无端挑起暧昧的情绪。
艾莎却是理智彻底回笼,酒精还存留在她体内,她跌撞地从地板上拿起衣服穿,从始至终没有看艾瑞克一眼。
“对不起,我没有兴致继续了。”她弯腰从黑夜中摸起自己的小包,摇摇晃晃地推开房门。
艾瑞克沉郁着一张脸,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当冷水淋到身上,他体内的燥热才彻底平息下来。
佛罗伦萨发生的枪战一定会很快传回天堂组织,他要趁联络方式泄露这件事情还没有被发现,早点找出他们的实验室进行摧毁。兄弟会还等着他主持大局,明早最快的一班飞机在......他脑海里充满了纷杂的想法。
可当水声停止,艾瑞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立马闯入一张娇媚如雨后海棠的脸。
她还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人。
只见一张脸从书后面抬起头来,隐约露出一个笑,是个极漂亮的青年,眉眼精致却不显锋利,而是如天边浮云缥缈柔和,尤其是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你时,像层层推开的涟漪。
汉克一愣神,才推了推眼镜说:“神盾局已经成功从大西洋打捞出美国队长了。”
查尔斯将书合上,嘴角的笑容加深,语气有些淡:“没有白费我们的功夫。”
四个月前,大西洋正处于春寒料峭的时节。
查尔斯已经接连一个月感知到一段来自大西洋的求救信号,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像是一个女人落难前最后留在这个世界的信息。梦里那双冷静到近乎悲伤的蓝眸,让他无端地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