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司徒王妃说了这句话,沈月和婉淑郡主应该是要离开了,可是婉淑郡主却好像是没有听到司徒王妃话语中的意思,赶忙焦急的开口。
“司徒王妃,您这句话就严重了,可能是因为司徒小姐一大早的就去我三哥的门前跪着,所以身子受了凉,所以我们在赏雪景的时候,司徒小姐直接昏迷了。”
“在王府的时候,虽然已经让人看过了,但是到底是不放心,王妃还是赶快给司徒小姐找大夫才是。”
“司徒小姐是我的朋友,现在昏迷了,我内心不安,我一定要等在这里,等到司徒小姐清醒以后再离开,不然我这心里不安。”
婉淑郡主一副要守着司徒玉儿醒来,否则是不会离开的样子。
司徒王妃现在担心司徒玉儿,也是顾不上婉淑郡主了,见婉淑郡主如此的决绝,当下也是有些为难的开口。
“既然如此的话,那婉淑郡主就留下吧!”
说完,立刻让丫鬟将司徒玉儿送到了房间,让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来的很快,司徒王妃一直守在司徒玉儿的床前,大夫来了以后,把了脉,和沈月说的一模一样,因为之前婉淑郡主已经说了,是司徒玉儿一大早去王府门前跪着,是自找的,司徒王妃此刻也是什么话都不能说了,只能等着司徒玉儿吃了药,早早醒来才是。
婉淑郡主和沈月坐在一盘给的桌子上,司徒王妃,忍不住开口。
“郡主,这里不用你们守着,有我就好了,既然玉儿已经没有事情了,郡主可是万金之躯,怎么能一直守在这里呢!”
“王妃,话不能这么说,司徒小姐怎么也是在王府里昏迷的,要是不能等着司徒小姐醒来,我心中会不安心的,我知道司徒王妃是为我好,可是你就让我等着这里吧!”
司徒王妃心中焦急,但是却也不能赶人,当下只能担忧的看着司徒玉儿,守在床前什么都不能做了。
婉淑郡主看了沈月一眼,沈月眼眸一眯,婉淑郡主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王妃,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们不好,我们不知道司徒小姐怎么一大早就去三哥的府外跪着了,要是早点知道的话,我肯定不能让她跪在外面那么长时间。”
“对,都是我的错,我身为寒王殿下的王妃,居然是不知道司徒小姐跪在我们府门前,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被人乱嚼舌根的。”
婉淑郡主和沈月,面上一副关心司徒玉儿的样子,但是话语中全部都是在挤兑司徒玉儿。
婉淑郡主说司徒玉儿是自找的,一大早的没事去府门前跪着,这不是自己找罪手吗?
至于沈月就更加直接了,她是王妃,司徒玉儿自己愿意去肤浅跪着,都是她的错,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王妃,还能管得了别人愿意下跪。
两个人都在说这件事怪她们,但是却将这件事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司徒王妃脸色一阵青,一阵黑,最后只能咬着牙说出一句。
“王妃和郡主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都是小女的错,都是我们没有关好玉儿,她真的是太任性了。”
闻言,沈月和婉淑郡主都是没有接话,显然是默认了司徒王妃的话。
司徒王妃真的是要吐血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幸好现在司徒玉儿是昏迷的,不然听到沈月和婉淑郡主的话,估计会直接被气的再次昏迷。
司徒王府知道达达部落的使者医术高明,而司徒玉儿昏迷成这个样子,肯定是胡发热的,这种病,一般的大夫肯定是不在行的,她本来是想要去请高人,可是因为沈月和婉淑郡主在这里,司徒王妃硬是只能忍着。
沈月和婉淑郡主淡定给的等在那里,但是司徒王妃却有些坐立不安,最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忍不住再次开口。
“婉淑郡主,王妃,这件事我知道跟你们没有关系,你等在这里,我真的是过意不去,你看玉儿的情况,一时半会肯定是不能醒来的。”
“你们守在这里,也不能做什么,不如这样好了,等待玉儿醒来以后,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王妃和郡主可以吗?”
婉淑郡主也觉得差不多了,当下站起身,自责的开口。
“既然司徒王妃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离开了,只是今天的事情,本郡主真的是很故意不去,要是司徒小姐后面发烧的话,还请王妃一定让人告诉我,到时候我让人进宫请御医过来给司徒小姐看病。”
司徒王妃皮笑肉不笑,觉得婉淑郡主真的是虚伪,要是婉淑郡主有这个心的话,现在就应该拿着牌子进宫去将御医请出来,可是婉淑郡主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1这不是单纯的说的好听吗?
但是只要婉淑郡主和沈月离开,她就能去请人了,当即都是笑着一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