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改变

r />     “还能干嘛，让他尝尝尿的滋味。”

    “卧槽，你小子口味还有点重啊。”

    只听得一阵悉索的声音，紧接而来便是一股尿骚味。

    我不敢吭声，更不敢反抗，我知道，如果我有任何异动，回应我的将是更为残酷的举动。

    我不敢去想象，浑浑噩噩地摇晃到了家中，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刚走到家门，从里面便是传来了父亲暴怒的声音。

    “臭婊子！还敢躲着我，你特么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都能把你找出来！”

    我推开门，只见母亲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旁边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

    他面色红 润，明显是酒精上脑，手中正拿着一条皮带，丝毫没有轻重地抽打着母亲。

    我愣在门口，没有说话，但还是惊动了父亲。

    他转过身子，用眼睛打量着我，然后三步上前，将我拉了过去。

    “小杂种，劳资总算是等到你回来了！”

    说着便是用皮带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红痕。

    “你打我，你打死我，不管孩子的事！”

    母亲带着哭腔在地上挪动着，企图抱住父亲的腿，但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狠狠地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并用力地扭动着。

    “父债子偿，听说过没有，劳资今天打死你们这对狗母子。”

    今天的父亲比以往更为暴怒，兴许是又输钱了吧。

    本身，我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默不作声，但这仅仅是我以为。

    当父亲再次一脚踹在母亲的脸上，直叫母亲的脸庞变得扭曲的时候，我动了。

    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第一次冲上去抱住了父亲，父亲常年吃酒，身子自然是比较虚弱，一时间，他被我禁锢得无法动弹。

    “你个小杂种，放开我！”

    父亲不断叫嚣，但我根本没有听在耳里，只是默默地抱住他，不让他再去伤害母亲。

    但我始终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哪能斗得过自己的父亲，趁我稍有松懈，父亲一个倒拐便打在了我的小腹上。

    小腹吃痛着，也让我手上了力气小了几分，得以让父亲挣脱开来。

    “小杂种，你特么还知道反抗了？”

    父亲反身一拳便砸在了我的脸上，我连退数步，一口脓血便喷了出去。

    父亲并没有满足，再次握着拳头砸了过来：“看劳资不打死你！”

    也就在这时，母亲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别打我儿子。”

    她哭丧着脸，跌跌撞撞地朝着我的方向跑来，想必是想保护我，可结局却是！

    由于身子过于虚弱，跑到半路便脚底一滑，慌乱中扑在了父亲的身上。

    而父亲，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推里，身形跌跌晃晃倒在了一旁，与一旁的桌子摩擦出巨大的响声，我闻声望去，只见那桌角处出现了一滩血红色的液体，父亲的脑门上溢出着血迹。

    母亲迷糊地从地上爬起，看见一动不动的父亲，一时间也是慌乱了心神。

    “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