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疼。
戴涛摸了摸脸,贪婪的闻着:“你的小手好香啊,你居然抚摸我的脸?呵呵,你该有多么饥渴啊,你孀居这么多年,是不是夜夜想着男人啊。”
“流氓!”
郑佩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使劲抱着徐甲的肩膀,咬紧粉唇,控制身体中的火热和难耐的酥痒,眼眸死死盯着戴涛:“你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居然在酒里下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戴涛嘿嘿贱笑:“小云啊,你跟着我多有面子,我睡了你之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刘家也会给我面子,你也不至于再当寡妇了,夜夜没有男人滋润的日子多难熬啊,跟了我,包你夜夜尖叫。”
“滚,你给我滚。”
郑佩云高声尖叫:“来人啊,救命啊,有畜生耍流氓了。”
“哈哈,真是天真。”
戴涛哈哈大笑:“外面全都是我的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小云,乖乖的听话,来,让我摸摸。”
“滚开,臭流氓。”
郑佩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杯子砸向戴涛:“你就不计后果吗?你敢动我,信不信我报警,让你蹲大狱,牢底坐穿。”
“哈哈,你更天真了。”
戴涛笑的合不拢嘴:“男女之情,相互爱慕,何错之有,谁能证明是我玷污你?我还说你是孀居,又有求于我,处心积虑想要勾引我呢。说不定警察把你抓紧去蹲大牢,我的人脉也是你能比的?”
“太无耻了。”
郑佩云此刻已经坚持不住了,喘着粗气:“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你该死,你不是人……”
“哼,还嘴硬,一会我就让你尝尝我杀威棒的厉害。”
戴涛拍了拍手,门咣当一下撞开,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
戴涛狠狠的说:“把这个娘们弄到楼上去,我要好好玩一玩,尝尝大美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大哥,你玩完了,能不能让兄弟们尝尝滋味?”
戴涛嘿嘿坏笑:“不如咱们兄弟们一起玩。”
“太好了。”
几个人冲上去,就要把郑佩云给抓走。
“完了!”
郑佩云身软无力,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的流泪。
一双双魔手伸向郑佩云高耸的胸。
忽然,酒醉的徐甲暴起,随手抓起一把筷子,向那几只罪恶的手刺去。
噗噗噗……
三双筷子刺入了三只手掌,将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嗷呜,痛!”
“痛死了。”
“救命!”
……
三个无赖嗷呜大叫,痛不欲生。
戴涛惊诧的看着徐甲:“你,你装醉?你居然清醒着?”
徐甲哼笑:“我若不醉,怎么看到你那一副连畜生都不如的丑恶嘴脸?”
戴涛气呼呼大吼:“难道迷药不管用?”
徐甲哈哈大笑:“雕虫小技,也敢对我使用?本大仙用迷药的时候,你还玩泥巴呢。”
“甲弟!”
郑佩云身体软软的,靠进了徐甲怀中,软绵绵说:“幸亏你醒了,我差点让这混蛋给糟蹋了。”
徐甲安慰郑佩云:“云姐放心,我糟蹋一下这混蛋,给你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