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赛月也不想打搅慕言祁,但他们现在衣不遮体的在同一个浴桶中算什么事儿,赛月伸手推了一把慕言祁的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是不是该换上衣物,去面见皇上了?叫皇上等着一个臣子,那可是大不敬啊。”
“恩,本王去去就回,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那也不能去。”慕言祁一直背对赛月,虽说话音听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对方,但是赛月能感觉到现在的慕言祁情绪不是很稳定。
像慕言祁这种练过轻功的人,走路很少会在地上留下脚印的,但是赛月却看到,穿戴好一切的祁王,离去的时候地面上竟出现了满是水渍的鞋印。
赛月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慕言祁的背影,其实赛月是真不的喜欢看到慕言祁这么颓废的样子,刚刚他们还有说有笑的,虽说也有那么瞬间,她把祁王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好歹那个时候的慕言祁身上可没这种哀伤的情绪,怎么转眼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赛月嘟嘟囔囔的说道:“亏他还是中原的祁王,想我们边塞的男子生性豪迈,从没有这种自怜自悯的情绪,一个大男人,学什么小女子们的扭扭捏捏,有什么说出来不就行了。”
一边说,赛月还有些担心的望着祁王的离去的方向,可惜她现在无法离开这个浴桶,要不然赛月肯定要偷偷跟上去,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而且赛月也要弄明白,原本好好的祁王怎么忽然间就变得忧郁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月终于感觉到冷意,赛月欢喜的笑了一声。太好了,这冰水终于把她身上的媚药给压下去了。
媚药的药效慢慢的消散,而赛月也越来越觉得冷,赛月赶紧起身,要是再在这个冰水中泡下去,明天她肯定会发热!赛月左悄悄右看看,但是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一条汗巾。
“阿嚏……”赛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有些烦躁的说:“这个破王府,怎么也不给我准备一条汗巾,就叫本姑娘光着身子,满屋的找汗巾。”
赛月也不傻,她自是看出来祁王不想叫大家知道她的存在,特别是祁王最不想叫皇上他们知道此事。既然要隐瞒,赛月也知趣的没有喊奴婢过来伺候。
“阿嚏……”赛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不会是得了风寒了吧?”
赛月都忘记了她有多少年没有生病了,可能是她练武强身的缘故,赛月还是很少生病的。看了看这空荡荡的房间,赛月小声嘟囔着:“我绝对和中原犯冲,这就来到中原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本姑娘要是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的住。”
就在赛月翻箱找柜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一道声音:“你又在本王的房内做什么?”
吓得赛月随后扯过来一件散落在床榻上的衣物,赛月把衣物挡在胸前,遮住一片春光。赛月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你这个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
“你的身子早就被本王看光了,还有什么好勿视的。”慕言祁故意这般说道。
可还没轮到赛月说出什么话来反驳的时候,慕言祁听到一道脚步声,慕言祁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人进屋之前,祁王一把揽过赛月的身子,把赛月的一身春光统统挡住。
“你干嘛!”赛月能感觉到,慕言祁的心跳声,也能闻到祁王淡淡的墨香。另外赛月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慕言祁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没有任何阻隔,赛月能感觉到祁王手上的温度……
慕言祁逼于无奈,轻轻的打了一下赛月的腰身,示意赛月不要乱动!这一打,赛月脸上的温度就更高了,还从没有一个男子这样对待过赛月呢。
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小太监笑着说:“祁王,这时皇上特意命令奴才,给王爷送来的御寒之药。不知为何,皇上还笑着说,这些药王爷定能用得到。”
说着,小太监就想把药丸递到祁王的手中,小太监刚往前走一步,赛月就紧张的抓着慕言祁的衣领,一脸哀求的看着慕言祁。不管怎么说,她赛月的身子,可不能再被别的人看了去。
慕言祁安抚的看了一眼赛月,没有转身,背对着房门冷着嗓音说:“代本王谢过皇兄的好意,公公把药物放在桌面上即可。”
那个太监没有想到,祁王会这么不给面子,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小太监假意的笑着说:“看祁王说的是哪里的话,谁不知道皇上最相信的就是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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