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就算是封店,也封不到她们头上!
叶妈妈有些不耐烦的说:“快点把这个人给处理好了,然后关到柴房去,等后天找个机会把她给妈妈卖了。”至于买赛月的人,是叫赛月当奴当仆叶妈妈就管不着了,运气好的话,能成为达官贵人的小妾,运气不好的话,就当一个老头子的通房丫头。
赛月感到身后的人,一拥而上的时候,赛月随手掏出自己衣衫内的药粉,对着他们撒了一把。一些反应能力比较好的,连连后退几步,躲了过去,运气不好的可以说是当场毙亡!
看到死的这几个人,楼上的妓女们都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一个二个的都躲回了房间,就连叶妈妈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也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几个护院吓的不轻。
叶妈妈知道,他们这次是踢着铁板了,这个女子怕是不好对付。
赛月冷笑的说道:“开玩笑!本公主也是你们几个下人敢肖想的,真是不要命了!”说罢,赛月转过身子,盯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叶妈妈说:“怎么样,你看你们是放了本公主,从此以后息事宁人,还是说叫本公主血洗你们春悦楼?”
叶妈妈尖着嗓子说:“你们还愣着干嘛,快送这位姑娘离开,快去啊。”
“不用了,本姑娘自己走。”赛月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所以攥紧了拳头,伤口再一次的撕裂,用疼痛刺激自己,叫自己绝不能失去意识。
看着赛月一步步的走出去,谁也不敢再拦赛月一步,叶妈妈不解恨的狠踹了一脚柱子,恶狠狠的说道:“从此以后,你也不用再出现在我们春悦楼了,我们春悦楼请不起你这座大佛。今日给叶妈妈我拉回了一个公主,谁知道明天你会不会给我拉回一个郡主!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们春悦楼非栽在你手中不可!”
赛月的脚步早就有些发软,就连头脑也有一些晕晕乎乎的。天色已经暗了,这条花街里,大大小小的春楼也都开门了。赛月自己一个女子家家的,走在这条街上,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赛月知道她这个时候绝不能晕过去,要不然就是刚逃了虎穴,又入了狼窝了!
可是眼看,赛月身上越来越燥热,眼前的景色也越来越迷糊,手上的伤也早就疼麻木了,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别无他法,在走到一条看起来人不是特别多的小道中,赛月铤而走险的做了一个决定。
赛月用她手中的刀,顶着一个衣冠堂堂男子的腰部,赛月早就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因为体内媚药的缘故,赛月满脸通红,那种红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赛月有气无力的说:“快带本姑娘到这里最近的一条小河里!”
身上的燥热叫赛月不断的扯着自己的衣领,但是赛月就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这里是的大街上,而且还是花街。要是自己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个街道上,那些衣冠禽兽们肯定以为自己也是风尘女子,真要是动起手来,随便一个人赛月现在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现在已是深秋,夜里本来就凉,而且河水更是冷!现在只有浸在水中,才能保赛月渡过这一劫。
就在赛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早就转过身,一把夺过赛月的匕首,一脸玩味的说:“怎么?现在的世道叫人领路都用武力相逼了!”
这个时候,赛月才勉强看清楚,对方是一身白衣,一条青色的腰封上坠着一块上好的古玉,头上戴着银色的头冠,轻轻的晃动着扇子,看起来倒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赛月心里暗呸一声,大晚上来逛花街的男人,有什么好男人!就算长相再仪表堂堂,内心肮脏也是叫人厌恶的。
赛月气喘吁吁的说:“少那么多废话,快带……快带本姑娘去最近的河中!”
男子好歹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一眼就看出赛月身中媚药,又看了看赛月过来的方向,就懂了些什么。眼看着赛月想要瘫坐在地面上,男子赶快扶了她一下。
可谁知道,男子刚碰到赛月的衣角,赛月就猛地打落男子伸过来的手,怒瞪着男子说:“我告诉你,别碰本姑娘!”
男子好笑的轻笑出声:“呵,好一个贞烈的女子,但偏偏你现在最缺的就是男人!怎么样,要不要本公子帮帮你啊?”
可能是有些烦闷的缘故,向来不喜调戏别人的祁王,竟然会有这般闲情雅致的和一个身中媚药的女子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