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萨木拓口中说的‘属于他的东西’指的是赛月,慕言瀮偏偏装迷糊的问道:“属于拓国主的东西?奇怪了,这次似乎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朕怎么不记得,拿了你什么东西呢?”
“也怪本皇没有看管好自己的东西,叫她溜到了陛下的身边。本皇已亲自现身,还望陛下卖本皇一个薄面,把本皇的东西还给本皇。”虽然说这话时萨木拓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他的眼神却明显的冷了下来。
说罢,萨木拓就走到赛月的面前,赛月一直低着头,敌不动她就不动,可就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萨木拓抬手就是一掌,只听‘啪’的一声,赛月的脸颊立马开始红肿了起来。
原本赛月的面容就被同心蛊折腾的很是难看,满是青筋的脸上,又加了一丝红肿,萨木拓故意想要给赛月一个教训,这一耳光打的自是没有任何手软。
赛月单手捂脸,双眼冒火的抬头瞪着萨木拓。而等赛月抬头的瞬间,殷楚怡等人才发现,赛月的嘴边还带着少许的血迹,估计是嘴角破了……
“你凭什么打我!我是服下了同心蛊,但不代表我自己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女人!”赛月的口中全是淡淡的血腥味,而且这种受限于人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萨木拓弯起嘴角,邪笑着说:“本皇根本就不在乎你们是不是心甘情愿成为本皇的女人,本皇只看结果,而现在的结果就是——你服下了同心蛊,除非本皇自愿给你解蛊,否则你一生一世都是本皇的女人!”
“你除了会拿同心蛊威胁我以外,你还会做些什么?”赛月十分不屑的说,她就是恶心萨木拓动不动就提同心蛊,一个国主,竟然靠蛊虫才能得到一个女子,朕愧对‘国主’这两个字!
“不管本皇用什么招数威胁你,只要你乖乖的听从本皇的威胁,那不就可以了?”萨木拓嘴角的笑意没有降低半分。
“疯子!”赛月气结的不再去搭理萨木拓。
赛月埋怨的瞪了一眼老二,老二有些尴尬的把视线转到慕言瀮的身上。赛月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想道,真不知着他算什么男人,看他主子受委屈的时候出手那么快!现在倒好,萨木拓可是从营帐的中央走到她面前,这么长的一段路程,这个男人就没有任何防范吗!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挨这一巴掌吗!
赛月越想就越气,她现在感觉自己是‘救’了一群白眼狼,还是那种喂不熟的货色!
其实,老二也是很委屈的,萨木拓可是统领边塞的霸主,而赛月虽说心悸祁王,可现在摆明了,赛月以后绝对会是萨木拓的妃嫔,他们之间的家务事,老二能在中间瞎搀和什么,他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再说了,赛月又不是主子,老二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去管他们之间的破事。况且……萨木拓的身份,他这个小小的死士,也管不起呀。
看到赛月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萨木拓收起了常常挂在脸上的笑意,双眸冷冷的看着赛月:“是本皇给你太多权力,所以你觉得,你有能力与本皇对抗吗?”
赛月也冷笑一声:“得了吧,你何时给过我权力?虽说我赛月是身为东陵国的公主,为东陵国做出一些牺牲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本公主从未打算走上和亲这条道路,更不会与你和亲!”
“呵,你觉得,你除了和亲以外,还能有别的什么用处吗?”萨木拓好不客气的说,在他的眼中,赛月是不同于其他部落的公主,但终究她只是个女子,女子最后的作用就是用来和亲!
“你……”每次和萨木拓说话,气着的都只会是赛月自己。
赛月可以随着兄长一起在战场上为保护东陵国的子民们战斗,就算她死在战场上,赛月也心甘情愿!但,她所有的牺牲,绝对不包括把自己献给一个陌不相识的男子!
如果……如果当年她不曾遇到祁王,只怕如今也不会这般强硬的拒绝和亲。
萨木拓不怕赛月嘴硬,他才不在乎赛月想不想走上和亲的道路,他只要留东陵国的一个公主在身边安抚东云翎就行。萨木拓看了看这个中原皇帝,又看了看赛月身上的衣物,很明显赛月换了一身奴婢的衣物,借机接近慕言瀮。
萨木拓毫不在乎的捏着赛月的下巴,一脸邪气的说:“赛月,本皇觉得你似乎有很多话需要和本皇解释,而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听到萨木拓的这句话,赛月的气势一下子弱了许多,这个事情是她对不起萨木一族,她无话可说!赛月把脸侧到一边,甩开萨木拓的牵制。
赛月无话可说,但并不代表慕言瀮无话可说,眼看着萨木拓打算带着赛月一同离去,慕言瀮慢悠悠的说:“既然拓国主把赛月公主带走了,那顺便也把营中其他属于你的人也一起带走,也好省的拓国主再跑一趟。”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萨木拓转过身,一脸平静的看着慕言瀮,丝毫没有被人捅破阴谋的窘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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