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千万要照顾要自己。”
“母后放心,边疆的异状,我们都已经弄明白。只要楚怡在朕的身边,朕就不会战败而归!”慕言瀮十分豪迈的说。
虽说尸蛊之事,确实是殷楚怡挖空心思,所有的事情都刨根究底,这才弄懂了里面的小九九。可是听到了慕言瀮对她如此高的评价,楚怡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太后淡漠的扫视了殷楚怡一眼,冷笑道:“皇上看人的眼力还要再历练历练。”
殷楚怡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蔑视,虽说对方是太后身份尊贵,就算如此,殷楚怡也咽不下那口气。殷楚怡装作赞许的点着头,有些装模作样的说:“太后说得对,皇上的眼光的确应该再历练一些。但是,皇上有件事情做得确实不错。”
慕言瀮带着一些好奇的问:“楚怡指的的什么事?”
“皇上向来不弄虚作假、自欺欺人。”殷楚怡直勾勾的看着太后,淡笑着说。
眼看着太后被气的面色泛红,双手开始有些哆嗦。慕言瀮赶快出面,揽过殷楚怡的身子,无分无奈的说:“老实一些,昨夜折腾了那么久,难道你还不累吗?”
众人都知道,昨夜皇上是在笒月宫过的夜,如今皇上这番话说的如此的暧昧,众人当然会想歪。但是知道事情来龙经脉的几人,依旧面色如常……
而且今早,也没有听说皇上赐药的消息,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这个认知,叫后宫中所有的妃嫔们,都咬碎了一口银牙。
就在这时,常洺和东陵国两兄妹,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常洺与殷楚怡朝夕相处了五年有余,当看到殷楚怡脸上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水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楚怡,你……”常洺眼神中带着少许的惊讶,他没有想到,这次剧毒的反噬会这么快,殷楚怡已经这么早就感到疼痛了。
虽说赛月经过尸蛊的事情,已经对殷楚怡改观不少,但是想起祁王心心念念的人儿是殷楚怡,她就没好气:“中原的皇贵妃就是娇弱,还没干什么呢就开始喊苦喊累了。”
东云翎瞪了赛月一眼:“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叫你永远的待在中原,回都别想回部落一日!”
赛月小声的嘟囔着:“本来我就打算多在中原待一阵时间……”
慕言瀮没有搭理这群人,他们是死是活慕言瀮都不在意,只要别碍着自己的事就好。慕言瀮低头问了一句:“累了吗?要不先叫常洺带你上马车休息?”
“累了,确实想歇息了。”殷楚怡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歪着头对慕言瀮说。
燕儿赶快上前,搀扶着皇贵妃。同时,慕言瀮给常洺使了一个眼神,叫常洺带着殷楚怡先出去,这里他来应对就可。
“燕儿带着娘娘先去马车上等皇上。”燕儿很有眼色的说。
看着殷楚怡坐上马车以后,慕言瀮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他只能说,幸好皇后她们并不怎么熟悉殷楚怡,否则绝对能看出什么破绽,就如同常洺一样,仅仅一眼,就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慕言瀮那边还与妃嫔们寒暄了一会儿,殷楚怡本以为上了马车就安全了,没有想到,马车上竟还有晴儿在收拾着东西,而杜彦贤则是和宁公公坐在外面,两人负责赶路。
殷楚怡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竟忘了晴儿这一茬。
殷楚怡掀开帘子,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你一人,你的那些士兵们呢?”
“军队已经在城外等着。对了皇贵妃,你可知为什么还是临时改了时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杜彦贤有些不理解的问。
昨夜得到晴儿的消息,杜彦贤也没有怎么问,其一是杜彦贤从娘亲那里得到消息,晴儿搞不好已经投靠了皇后,面对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真的不想说什么。
杜彦贤没问晴儿的第二理由是,面对已经被抛弃的弃子,杜彦贤不觉得皇上会叫她知道某些有用的信息。
殷楚怡白了一眼杜彦贤:“你觉得,现在是说话的时机?”
杜彦贤看了看马车里忙里忙外的晴儿,了然的点了点头:“确实不适合说话,娘娘既然乏了,还是先回马车里歇息吧。”
殷楚怡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想歇息,而是她害怕睡过去以后,被晴儿发现了什么。现在还没有出城,虽然知道晴儿没几天好活了,但是现在还不到对她放松警惕的时候。
殷楚怡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终究上天不会叫她这两年过平坦舒服了!
常洺走了过来,双眉紧皱,一脸严肃的问殷楚怡:“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次的反噬来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