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不叫楚怡伤到自己。”
听到了慕言瀮的话,常洺十分诧异的看着他,宁公公也着急的说:“皇上!”
“你用什么钳制住楚怡?用你自己的身体困住楚怡吗?慕言瀮你疯什么,那个时候的楚怡会因为疼痛失去理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你会受伤的!”常洺不理解,慕言瀮这是疯了吗?
“所以呢?你想告诉朕一些什么?”
“皇上,就算你武功再高强,也不过是一副血肉之躯。皇上确定,不用软金锁吗?”常洺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也许他知道自己输在了什么地方……
“不用!朕不会使用软金锁!”慕言瀮十分肯定的说。
宁公公一听皇上可能会受伤,一下子就急起来了:“皇上!皇上你到时可是要上边疆战场,如果身受重伤,皇上道理边疆还怎能上阵杀敌?”
慕言瀮不屑的笑了一声:“宁公公,你真当朕这一身武功是白练的吗?不管皇贵妃再怎么失去理智,她也终究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如果朕真的被楚怡打到重伤不起的地步,那朕看,朕也不用上阵杀敌了,就算去估计也是死路一条。”
宁公公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皇上现在是说的轻巧,可是宁公公又不傻,皇上对别人那是要多狠就有多狠,可他对皇贵妃那是要多宝贝就有多宝贝。
别人能不能伤到皇上,宁公公不敢肯定,但是宁公公敢肯定是的,皇贵妃如果想要伤皇上,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不管皇上最后能不能用上软金锁,草民觉得皇上还是带上,以防不时之需。”常洺叹了一口气。
身为殷楚怡的师兄,其实常洺应该庆幸,毕竟慕言瀮是真的爱惨了他的师妹。果真,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有缘的人不管经过多少年,两人终究还会重遇。
“常洺公子说的对,老奴会把软金锁放入皇上的行礼中,至于用还是不用,到时就看皇上的意思了。”宁公公赶快插嘴说道。
“……”
其实说到底,慕言瀮还是心疼楚怡,所以才死活不想用软金锁困住楚怡。
一旦殷楚怡挣扎的比较厉害,手腕处和身上被锁着的地方,必定会受伤。常人也就罢了,可殷楚怡的身体又不能涂抹药物,用烈酒消毒未免太过遭罪,而且后期恢复搞不好还会落下疤痕。
思来想去,慕言瀮还是觉得不能用软金锁,到时还是由他来压制住楚怡,不管最后他身上会有多少抓痕和咬伤,至少殷楚怡没事就好。
看到宁公公一筹莫展的模样,常洺淡笑着说:“宁公公放心,到时常洺也会在皇上的身边照顾着,常洺虽说武功比不上皇上,但至少也会些武功。”
“可是,万一皇上真的受伤……”宁公公有些担忧的说道。
常洺安抚般的对宁公公笑了一下:“宁公公放心,常洺身上什么也不多,可偏偏治病救人的药从来不缺。常洺的医术,难道宁公公你还不放心吗?”
慕言瀮丝毫不把那些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讲,还不把那些小打小闹看在眼里:“宁公公,你问一下明天晚上的宴席楚怡要参加吗?朕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
“老奴一会儿派人下去打听一下。”宁公公低头回答道。
其实每一次皇贵妃参加宴席,皇上都会提前做好一切的准备,皇贵妃食用的一切菜肴,都是皇上派人亲自监督,再由信赖之人亲自端到皇贵妃的面前。
宁公公无奈的望了望外面,皇贵妃回宫以后,皇上是变了许多,但是皇上也付出了许多。
宁公公知道,接下来的几天,又没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过两天,不知皇贵妃因为体内的剧毒,又要闹到何等田地。
常洺笑了出来:“皇上放心,就楚怡这般好凑热闹的性子,说什么也回去宴席上见识见识。”
“说的也有道理。”想到殷楚怡的性子,慕言瀮忍不住笑了出来。
宁公公小声的提醒道:“可是皇上,据说在场的妃嫔们,都会为皇上献艺,以助皇威。”
不是宁公公小看皇贵妃,而是他到现在为止,还真没见过皇贵妃展示过什么才艺……
“派人去和皇后说一声,皇贵妃身子不适,只用在宴席上陪着朕就好,不用献艺。”慕言瀮大手一挥,想当年,他教殷楚怡一首琴曲,殷楚怡活生生学了三个月,依旧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目。
想到此事,慕言瀮就不免可惜的摇头……
被殷楚怡毁的古琴不止一两把,偏怪他明明知道殷楚怡什么都不会,用把古琴简直就是糟蹋,可他还是忍不住把最好的东西,送到殷楚怡的面前,叫她自己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