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怡到一个草屋前下了轿子,而躲在暗处的黑衣人,死死的皱着眉头,看着那所破破旧旧的草屋,特别是看到一位白衣男子从草屋出来以后,黑衣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殷楚怡看到师兄以后,兴奋的跑到师兄的面前,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师兄冷着脸呵斥一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没一点庄重的样子,你看看那个女子像你这么毛毛糙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子,要是不小心摔着了,你怎么办!”
殷楚怡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也许……也许是因为被训斥的多了,所以会自动忽略师兄的那些训斥了:“师兄,这次我们真的赚到了!治好杜扒皮儿子,我们就能得到八十两银子!”
杜扒皮就是刚刚那个杜商人,女子向来不喜欢那些有钱的商人,她认为越是有钱人就越是抠门!
“……”
“哈哈,师兄,你是不是被吓傻了。八十两银子!整整八十两银子!”看到师兄不说话,楚怡笑嘻嘻的说着自己的战功战绩。
殷楚怡灿烂的笑容没有感染到自己的师兄,白衣男子十分无奈的说:“殷楚怡,你又乱要价!”
她无语的白了师兄一眼,只有师兄对她略有不满的时候才会叫她殷楚怡。
殷楚怡简直受不了自己师兄的一板一眼,对待穷人免费医治就医治了,毕竟举手之劳也没有什么,但是对待杜扒皮那种有钱人,难道还要几文钱吗?开玩笑,她又不傻!
“师兄,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没有钱谁给你饭吃。你师妹我只是一个俗人,不是什么神人,不吃饭就能填饱肚子。”殷楚怡一边说一边进屋拿东西,而她师兄也跟着进了房屋。
黑衣人有些头疼的看着打打闹闹的一对师兄妹。自家的皇贵妃和一位男子举止亲密,而且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件事情他要怎么和皇上禀告?
黑衣人正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的时候,心脏突然微微的疼痛了两次。这是一种蛊毒,每一位死士从小就要在身上种下这种蛊虫,每个蛊虫之间都会有感应。
这属于死士之间的暗号,即使相隔千里也能用最快的速度叫其他人得到主子的旨意。
黑衣人的眸色沉了下来,疼一下是撤退,而疼两下则是……擒人。黑衣人从暗处站了出来,最先发现他的是在门外等候着的轿夫们。
看到眼神中透露出杀气的黑衣人,特别是看到黑衣人手中的武器,轿夫们吓得腿都有些打颤:“你……你是什么人……”
“呵,似乎你们还没资格来问我的身份。”黑衣人冷笑了一下,鄙夷的看着那些被他吓得都有一些站不稳的轿夫们:“你们滚吧,我只要里面的女子!”
轿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有一个胆子大的轿夫先跑了几步,看黑衣人确实没有难为他们的样子,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的跑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收拾完药箱,殷楚怡和师兄一到门口就傻眼了,轿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而轿子的前方还站了一位陌生男子。
“那个……”殷楚怡正犹豫着怎么问,黑衣人就突然跪了下去。
黑衣人一脸恭敬的说:“参见皇贵妃,请皇贵妃跟随属下回宫。”
被黑衣人的举动吓了一跳,殷楚怡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师兄,师兄也是一脸的迷茫。殷楚怡干笑了几声:“这位兄台,你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