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店员道,“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加西亚道,“一些小事而已,就是有点烦心。”
“那祝你好运了,老兄。”店员道,而加西亚感激朝他笑了笑。
他等了十多分钟,确定寇森已经走了之后才进入了车库。那时他脸上的冷汗刚刚干涸。冷静,他告诉自己,皮尔斯说的对,寇森只是猜测,他能够知道什么呢?他难道还能知道自己在为九头蛇效力吗?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不露馅出来,他就只能将猜测保持在心里。
他又到达了组织,当然,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还指望九头蛇给他放假吗?
到达组织的时候,他准备去实验室拿一沓资料,从外面守着的雇佣兵他就可以看出士兵必定在里面,他看了眼手表——是士兵输入营养液的时间了,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说是吃饭的时间。
房间内居然没有雇佣兵,也许是监视的人出去了而没有人想要进来和他面对面。
加西亚从抽屉里拿走了寄存在这里的资料,士兵一直寂静无声,在手放上门把后,加西亚又将手收回去,他回过头,对士兵的方向道:“士兵,将你的疼痛分十级,你受过的最痛的伤为最高级,意识较准仪是第几级?”
士兵抬头,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加西亚感觉仿佛有一只手拽住自己的脖颈难以呼吸。
“第九级。”士兵道,“但这不属于身体检查的例行项目。”
“我知道。”加西亚道,“只是突然需要一点补充。”他打开门,离开了实验室。
第二天一大早他到胡迪尼的办公桌前,问:“你和药物监管那边的安妮亚认识,对吗?”
“是的,博士。”胡迪尼道,丝毫不清楚加西亚想干什么。
“我想拜托安妮亚给我开点安眠药。”加西亚道,“最近失眠快把我弄疯了。”
“没问题,”胡迪尼道,“包在我身上。”他朝加西亚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加西亚这才揉着太阳穴到了办公室内,他一推开门便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皮尔斯,该死的。
“皮尔斯先生。”加西亚道,“没有人通知我您来了。”他坐到皮尔斯的对面,等着他说明来意。
皮尔斯先卖了会儿关子——他热爱这么做,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说出来的话更重要一样——接着,他才说到:“尼克.弗瑞临时改了给美国队长安排的住处位置。”
“没有经过和您的讨论?”加西亚问。
“当然,尼克.弗瑞那个老狐狸。”皮尔斯笑着摇摇头,“这也就意味着,我之前安排在住处旁边的特工都相当于作废了。”
“那真是个遗憾,”加西亚道,“可是我仍然没有搞清楚您说这件事的目的。”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皮尔斯道,“他给美国队长安排的住处离组织中的某个人不远,事实上,他们可以算作是同一个街区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