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再看那完工一半的披风,不禁蹙着眉,作势要去夺披风。
哪知道姜琳琅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拿她的披风,忙往后一藏,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叫容珏咬牙切齿地骂了她一句,“蠢女人!”
然后起身,往里侧走。
姜琳琅:“……”我靠,再说我蠢,我就跟你急了哈!
只是,当她看到拿了药膏,一脸不情不愿似的但还是不停顿地走到她跟前,朝她伸手示意她将手递出来的男人时,眉眼舒展温婉。
眼里晃动着感动和甜蜜。
口嫌体直的大佬,真的是太可爱了!
她乖乖地递了手,虽然在她看来,不过是拿针久了血脉不通,不是多严重的事。
但有人把你觉得微不足道的伤放在心上,记挂着,比你还关心你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替姜琳琅上了好几次药,相较于最初不得要领的生疏,此时他的动作神态都是那般娴熟和自然。
不会涂太多让姜琳琅觉得黏腻,也不会手劲儿不小心大了弄疼她。
看着她几根手指头上的针眼时,他眉心隆得厉害。
一副随时要将那针给碎尸万段的神情……
姜琳琅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不禁脑补着容珏辣手摧针的画面,不禁打了个激灵。
“疼?”而容珏感觉她身子颤了颤,还以为是自己捏疼了她,微抬眸,有些别扭但难掩关切地问。
摇头,姜琳琅咧嘴笑得开心,“没事,小——”
那个“伤”字没能来得及说出口,便因为震惊而吞没在口中了。
还未来得及上药的那只手的食指,被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他垂着头,红唇吮、吸着那被针扎了好几个小窟窿的手指,眉心蹙着,但动作很是温柔。
带着令人心醉的柔情。
姜琳琅不由心中震荡,容珏啊,一个重度洁癖的人,一个骄傲的人,却做出这般她想都不敢想的举动来。
她美目弯了弯,里面流淌着静谧又温柔的河流,她想,或许这就是她越来越爱这个人的原因吧。
他不爱说甚至面上总是冷冷淡淡的神色,可他却用他的方式,莽撞笨拙,霸道却令人安心地温暖和呵护着她。
气氛十分好,姜琳琅感受指尖那温热的舌轻舔了舔她手指时,红着脸,细若蚊蝇地开口说了句——
“我还没洗手呢……”
这声音很小,但是屋内就两个人,还离得这么近,容珏要是听不见,就枉为高手了。
只是——
他现在无比希望自己耳背,听不见!
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口中的手指,容珏阴郁地瞪着姜琳琅,眸子里漆黑星光点点闪烁。
叼着她的手指,恶劣地露出几颗牙,咬牙切齿地道,“姜琳琅,你可以再扫兴点!”
一直说他不懂风情?容珏深以为,自己被误解了。
真正破坏氛围,不懂风情的,分明就是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好吧。
姜琳琅忙闭了嘴,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一脸的欲哭无泪——
让你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