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和容珏对立的另一个参与了这场打斗的,就是姜琳琅寻而不见的师父,三木。
她一时眸光晃动,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师父和容珏会在这院子外面打起来?
而且方才,她分明看得出,容珏飞射的银针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师父反弹回来也是要射中容珏命门的。
若不是容珏刚刚及时落下替她挥去那一根银针,现在被银针射中的,就是她了。
因为姜琳琅的出现,打斗自然是暂停了一瞬。
“你不长眼?”容珏看了眼被他甩到地上淬了毒的银针,回头,阴寒地瞪着姜琳琅,带着几分重责地呵道。
如果他动作慢些,她就被毒针打中了。
“我……”姜琳琅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但容珏的怒气也叫她一时无法反驳,她微咬了咬唇,看看容珏,又看向对面神情严肃复杂的三木,“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三木抽出抱着手臂的一只手,下意识想要取酒葫芦,才想起来喝完了,面上有些烦躁地皱了皱。
对于方才险些误伤了自己徒儿的事,一时有些心虚和愧疚,待确认姜琳琅没事后,他才心里稍安,别过脸,但是却不肯看她。
“这就得问你师父了。”容珏还穿着官服,应是才回来,闻言,只是冷冷地看向三木,眼底带着寒芒。
于是,姜琳琅看向三木,“师父,怎么回事,你说话啊!”
“没什么好说的!”三木忽然转过脸来,定定地望着姜琳琅,随后手指着容珏,“你可知这小子什么来历?你不知道他瞒了你多少秘密吧!”
姜琳琅一愣,心里蓦地感到不安,她看向容珏,后者背对着她,一言不发,背脊笔直。
“我知道……”她听见自己低落的声音落下,随后却是有些无奈地道,“师父,我又何尝不是隐瞒了他许多……”
说着,她捂着脸,有些难受,“我相信,和我一样,他也有难言之隐。”
听姜琳琅这么一说,三木手一顿,默默收回,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容珏身后的姜琳琅,面上的诧异闪过后,便是失望。
“傻丫头。你以为你那点段数,能瞒住他吗?”三木颇为恨铁不成钢,看向容珏时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成分,“不然你以为,他能容你欺瞒他?”
姜琳琅微微一震,电光火石间,想起容珏每次深深看着她,好似洞悉一切的眼神。
她盯着容珏的背影,如她所料,容珏缓缓转过身来,面容在暗夜中妖冶异常。
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地锁定着姜琳琅,唇微启,“所以呢?我知如何,不知又如何?”
话却是对三木说的。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你不能带着那个秘密拖累琳琅!”三木骤然一喝,手指指着那间神秘的院子,“你敢打开那院子,让她进去看看到底藏着什么吗?”
姜琳琅抿唇,视线越过半空中的三木,落到那间院子时,眸色深了深。
那间院子,终于还是成了导火索。
“我若不,你又奈我何?”容珏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冰寒的冷笑,他微微伸出,几枚淬了毒的银针晃着寒芒。
而三木宽大的袖子鼓起风来,卷起对面上的沙土,蓄势待发。
“不要!”姜琳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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