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中本来是狂喜不禁的,但转念一想,这出门做生意,本来就是求财,他赌场做手脚,如果赌客没有拿到证据,这也就算是复合规矩的做法。
既然如此,怎么可能让一个大老板亲自承认,还给你免了赌债?
想到这,我立刻明白曾雄今天绝对有别的图谋,他绝对不会紧紧为了跟我示好而吐出这几乎已经到手的五十万。
虽说他身家很大,但五十万不管对于谁来说,都不是一个可以随口就放弃,根本不在乎的小钱啊!
我赶忙笑道:“曾老板太客气了,这钱可不能省,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实在是没别的道理讲,您千万别这样坏了规矩。”
他眯着眼睛,我继续苦劝,最后,他才终于决定只收回赌本借的钱二十万,至于利息之类的其他乱七八糟,他直接给我免了。
这件对我来说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就这么算是解决了,他刚坐下就说道:“不然怎么说钟二要把产业交给温凉呢,果然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我笑着举杯,劝他喝了一杯之后问他何出此言,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就说你温瑜吧,这才多长时间?驱逐温家,结盟画音,挫败钟家还与王老板叔侄相称。”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愣愣地看着他,我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叼了么?
我心中苦笑,驱逐温家,挫败钟家都是画音出手,台前幕后都是她巧设计谋,运用武力,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再说和王老板叔侄相称。
他想害我,我对他也没安好心,这种危险远大于助力的叔叔,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要啊!
见我不说话,他轻轻一笑说道:“前途无限啊小鱼,发达了,可不能忘记我啊!”
我特么总算是明白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了,这事一次风险投资啊,我要是出事了,不管是被驱逐出阳城,甚至是身首异处,他自然是亏了。
亏了什么呢?
不过是亏了一番言语,几两口水,最多再加上本来可以到手的利息三十来万,可要是万一,我没中途夭折呢?
以我的性格,我绝对不会背信弃义,对于他的恩情,我会记住,那就绝对不是几十万的事了,那是一个安详的晚年,和他在阳城稳稳当当的一片产业。
想归想,提防归提防,但还是之前那句话,这送到手上的好意,我只能接着。
我起身,举起酒杯说道:“曾老板,不,曾伯父!”我看着他,他脸上没有笑容,对着我亦是一脸郑重。我继续说道:
“今日这顿酒,过去的那些扶持,我温瑜没齿不忘!”
说罢,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赞叹一声之后继续劝我喝酒,但和之前不同,再没有什么江湖风雨,不议论其他大佬,也没说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喝酒。
我酒量虽然有所进步,但和这老江湖比起来相距还是太远,不多时,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悠然躺倒,只觉得自己睡在了一团温软之中,醒来的时候,头脑晕晕乎乎,却没有出现宿醉之后的头疼,心说这还真是好酒,起身一看,发现自己并不在醉倒时躺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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