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悲伤里,连有人向我走近,都没有发觉。
一副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将我揽进他的怀里,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宁松涛来了。我垂着眼眸,努力吸了吸鼻子。
宁松涛站在我身后,紧紧揽着我,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俯着身子不断在我耳边呢喃着,“别哭了,小麦,你的眼泪让我心烦意乱。”
我唇角浮上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只是眼泪吗?我想也许连我这个人都已经到了让他厌烦的边缘。
我很快就收起的泪水,努力扯出了一丝笑容,“宁松涛。我只是有点想佳曦,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烦躁,我们走吧,去看佳曦。“
可是说到后面的时候,我的声音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我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自己坚强起来,逼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再露出一丝软弱的表情。
可是,一直到双肩都在颤抖,我却逼不回那些不听话的涌出眼眶的眼泪。宁松涛扳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双臂在我身后越搂越紧。”你要让我怎么办?再给我点时间不行吗?小麦,我快被你弄疯了!”
他坚硬的怀抱曾经给过我最温暖的力量,可是现在,在他的怀里,我却如芒在身,找不到一丝的安宁。
那种感觉,就像要结冰一样,心里有个声音,逼着我快速逃离,可是我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只是任他将我锁在他的怀里。宁松涛俯下身子,双手灼热的捧着我的脸。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我只是木然地承受着,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感动。
他一点点吻去我脸上的泪痕,最后,轻轻覆在我的唇上。站在我身前的男人还像以前一样高大,可是他撕咬着我的唇的动作,却温柔的像失去母亲的小兽,那么小心翼翼,却又压抑着巨大的渴望。
“小麦,你以前问过我,问我到底向你隐瞒了什么?我到底有什么秘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有秘密,但是,是我不能说,我答应你,这件事之后,我们离开这里,离开茂林。我们去国外生活,那个时候,我再也不会有秘密。”
我的喉咙中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我很想轻轻地哼一声,可是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是像濒死一样,喉咙上下滚动着,张开嘴,才得以呼吸。
宁松涛温柔的吻着我的唇,泪水的闸门,却向怎么也关不上一样,凭他怎么努力,眼泪还是不断地决堤而出。
我甚至能感觉到,宁松涛在微微的颤抖。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喉中发出困兽一样的嘶吼,覆着我后背的大手滚烫一片。
终于,他像野兽一样呜咽着把我压倒在大床上,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能感觉得到,他就像害怕失去一样,吻的那么用力,吻的那么深,似乎想将我整个吞入腹中。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像以往一样,随着他一起火热。我睁着双眼,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原来,当一个人真的想做交易的时候,大脑就会保持清醒。
这是筹码吗?出卖身体换我见一次女儿?宁松涛是算计好的?我冷笑着,不断冷却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