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等我,她还是那样风姿绰约,身上穿得极其考究,搭配得一丝不苟。用她的话讲,这也是情妇这行的职业操守。
她看见我就笑眯眯地冲我招手,“小麦,在这儿呢。”
我匆匆赶过去,“他人呢?你在哪看见的?”
何洛诗笑眯眯看着我,不紧不慢道,“你还真动了真情啊,急成这样。”
“别废话,他人呢?”我急切地瞪着她,没一点跟她废话的心思。
“别急,在急诊室呢……”
没等她说完,我已经往急诊那边过去了,何洛诗一路小跑地跟上来,娇喘道,“没事,就是打架,下巴缝了两针,你至于急成这样吗?”
听清楚她的话后,我猛地停下脚步,是呀,我至于急成这样吗?早晨他还想动手打我呢……
见我终于停下脚步,何洛诗才平复了一下呼吸,笑吟吟道,“他现在应该在病房休息呢,伤口已经处理完了。”
我瞪了她一眼,说话大喘气,不说重点。
我平复了呼吸,推开病房门时,我平静如常,一点看不出刚刚急切。
宁松涛半卧在舒服的大床上,下巴上缠着纱布,看不到血迹,看来是已经清理过了。但衣服上,还是有斑斑点点的血。
我没有说话,走过去,坐在他床边,瞪着他。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他这一把年纪,还学年青人去打架,还挂了彩,也不容易。可是想起早晨他的恶劣,我又不想开口。索性便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你怎么来了?”宁松涛的语气也不怎么好。
我不理他,瞟了一眼他的手,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来打架用的力气不不小。
“陆一鸣告诉你的?”宁松涛一脸的挑衅,“懦夫,男人打架,关你什么事,看来他是嫌教训不够,光封他眼不行,下次得连他嘴一块儿封。”
“你跟陆一鸣动手了?”我这才明白,原来跟他打架的不是别人,是陆一鸣!
我顿时有点头晕,是气的。早上起来他那通电话原来是跟陆一鸣约架,我真是无语了。
一个警察,一个大企业总裁,他们当自己是古惑仔?还是觉得自己年轻?
“你没看见陆一鸣?”宁松涛这才一脸疑惑,再看我身后,何洛诗才笑吟吟的走过来,“宁总好!我是何洛诗,咱们在千鹤见过,你肯定忘了……”何洛诗跟男人讲话的时候,总是一副娇媚又羞怯的模样。
她告诉过我,就算是夜场的小姐做出羞涩的样子,明知是假的,男人也会动心,因为他们就吃这一套。
可看她在宁松涛面前这副羞答答的样子,我却从心里不舒服。
“你老老实实在这躺着吧。”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就转身出了病房,身后的宁松涛不满地喊我,我连头也没回。
在医院走廊拔通了陆一鸣的电话,没等他接通,我就听到隔壁一间病房里手机在响铃,接着电话通了,陆一鸣高亢的声音传来,“小麦,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今天局里有事加班,我这几天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