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个老男人?!”我忿忿道,在我印象中赵希杰完就是一副阴郁中年老男人的形象,又黑又瘦,肩背甚至都有些微驮,再加上平时眼神飘忽游移,更给人猥琐的感觉。
“怎么不能是他?”宁松涛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问的问题很蠢,“他有钱,或者有别的她需要的东西。她用身体交换,就是这样。”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监听里赵希杰又说话了,“这个药效非常棒,便宜你了!趴好,再来!”
“赵总,午休快结束了,不能再来了,小麦也快回来了~”吴佳琪的话没有说完,便化作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些羞耻的声音,然后便是吴佳琪一连串的呜咽,痛楚而又无奈。
其间还夹杂着赵希杰拍打她的声音,我有点听不下去了。一想到吴佳琪就这样任人蹂躏,我的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这玩意儿,你还要听吗?”宁松涛扬了扬手机,一脸轻蔑。
我摇摇头,有些落寞,“吴佳琪是我高中同学,我唯一的朋友,没想到她……”我嗓子像是被堵住了。
“世界一直在变,没什么一成不变。”宁松涛看着我有些无奈,只能把我揽进怀里,轻抚着我的头发,“小麦,事情没那么简单,拿到这种东西没有任何作用,一切都没有证据……”
宁松涛说的才是实质性的问题,这些只能说明吴佳琪跟赵希杰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对毒品案却不能当作证据。“吴佳琪也是吸毒吗?”我问宁松涛。
宁松涛摇摇头,“据我所知她不吸。”
我笑了笑,原本还在为她找理由,看来也没有理由了。
“冯广媛应该是你想的那种情况,可是依然没有语气,连冯广媛的尸体都找不到,更无从证明她吸毒。”宁松涛答道,“所以,他们才会选择这种死亡方式。”
“你也觉得冯广媛不是为情自杀?”我睨着宁松涛,“而是被人害死的?”
宁松涛点头,“陆一鸣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还是老问题,没有证据。”
我长长叹了口气,“宁松涛,你姐夫这种情况,你姐知道吗?”
“他们的婚姻是桩生意,我姐不会在乎他找了几个小姑娘,给小姑娘花了多少钱。”宁松涛淡淡告诉我。
我忘了,宁家是奇葩一家人。宁松涛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宁松涛又亲了亲我的眉心,居然主动放过了我,“去吃东西,乖,起来吧。”
我点点头,这个男人少有的细心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可以挑惕呢?我知道他没要够,但是他担心我没吃午饭。
趁我收拾干净自己的时间,宁松涛已经把茶水间的午餐拿出来摆好了,“快点吃,午休时间结束了。”
看着一桌的餐食,我还是有点感动的,遂开玩笑道,“宁总,我今天中午应该算加班吧?有加班费吗?”
“有,今天晚上给你!”宁松涛邪气地挑了我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他今晚又准备来爬窗了!
我翻了个白眼,暗暗自责,跟他比节操,我实在是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