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委曲了,索性张开嘴嚎啕大哭,边哭边骂,“宁松涛,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你是臭流氓,你混蛋~”
见我哭得那么冤,宁松涛顿时没了脾气,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从我身上翻到一边,坐在擂台上,无奈道,“行,我混蛋,我是臭流氓,我让你咬,你咬吧,我不反抗~”
说着,他竟然真把嘴巴撅过来,看着他红肿的下唇,还在滴着血,还有那副任我宰割的无奈模样,我又觉得好笑,又生气,一把推开他,“我不咬了~”
我低着头,轻微的啜泣着,四下寻找被他撕烂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可简直不能敝体,他是有多禽兽,我的衣服都成拖布条了。我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穿这样,我怎么回家?”
“小麦,我以为我再也站不起来了,你才十八岁,我舍不得让你守着残废过日子,我真没想到还有能站起来的一天~”宁松涛安静下来,垂着脸,隐在擂台的阴影里,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你总是替我做决定,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愿?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女儿,你凭什么不跟我商量?”我抽泣着控诉他。
“嗯,我知道了。”破天荒第一次,他居然认同了我的反驳,老老实实地低了头。
“好啊,现在你成功了,你甩掉我了,我嫁给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办?”我说着又火大。
“小麦,你没让陆一鸣碰过,对不对?”宁松涛有些讨好的凑过来,小心地问我。
我咬着牙,不知该哭还是该生气,看他那副样子,又有些不忍,遂没好气地回答他“没有!”
宁松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害我担心了这么多天,你心怎么这么狠!我差点疯了!”
“送我回去,我们这样不合适,我不想被浸猪笼。”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浸猪笼?”宁松涛一时没明白,我白了他一眼,“奸夫淫妇!”
宁松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大手扣在我头顶一通揉,把我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抬手想把他的手打开,身上的碎布就掉了。
眼看着宁松涛的眼神越来越黯,盯着我胸口,吞着口水,“小麦~”他的声音哑哑的,像什么划过我的心,有些痒,有些软。
我护住胸口警惕地看着他,他这样子,我好像有点熟悉。
“要不,咱们就把奸夫淫妇做实吧~”话音未落,他就又一次把我推倒,吻落在我唇边,他轻轻撕扯着我的唇瓣,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移。
“小麦,你是不是胖了点,摸着手感真好~”他在我耳边叹息着。
我想抵抗,他的手却径直攀到我胸前,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某种火热的暖流一波波席卷,让我混身无力,连声音都变得绵软,“宁松涛,别,佳曦,佳曦等我呢~”
他叹息着,火热的唇顺着我精致的锁骨向下,“我都饿二年了,让小丫头等等~”他含糊地低喃着,坏坏地将我颤抖的尖端吞入口中,“甜的~”
我快羞死了,伸手推他,可惜,力量在他身上还不如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