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据实说:“没什么要紧,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够不够轻伤标准呢?”女警又问。
虽然没学过法律,但我多少有一点常识。
故意伤人罪,要看受伤者的伤情量刑的。如果我连轻伤也够不上,那么陆母被教育两天,也就会放出来了。
抬眼看了看萧景笙,他对我挑眉,又点了点头。
如今我们两个有了默契,虽然一句话没说,我也清楚他的意思。他是能帮我找人,伪造一下伤情,把陆母也送进去。
但是……
一方面,我不愿意他为我做任何违法的事;另一方面……陆家如今是彻底垮了,陆中进了监狱,陆国华接受了那样的手术……虽然我恨他们入骨,但是也觉得这样的报应够了。真的再把陆母也送进监狱,我多少有一点不忍心。
自认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或许我还没有狠到那个地步,所以终究会心软。
没理会萧景笙眼神和动作的暗示,我实话实说:“够不上,只有一点轻微划伤,止血后就好了。”
女警应了一声,说:“那这样的话,可能到不了刑事公诉的标准。所以范文娟会被马上释放,您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我低声说。
“那就打扰你们了,再见。”女警很客气,“祝您早日康复。”
“谢谢。再见。”
说完,我挂断了通话,把手机还给萧景笙。
他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女人,你心软了。”
在他面前,我也不去装模作样,点点头承认:“是有一点儿。”又挑眉看着他,“你还不是一样!”
“我?”他指了指自己鼻尖,“我什么时候心软过?”
我微笑着说:“杜瑞那里,你不心软么?”
当初讨论对付陆国华的手段,区昕宇提议公开杜瑞和他的暧昧视频,萧景笙就是一力反对的。虽然他当时也有别的理由,但他眼睛里的不忍之色,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忍心,当然不是为了陆国华,那肯定就是杜瑞了。
我一提杜瑞,萧景笙脸色微沉。
看他黑眸微敛,我心里一颤,他再抬眼已经是如常的目光,什么也没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的伤还疼么?不疼去擦一擦身上,好大的药水味儿。”
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早就知道。
看他不乐意继续杜瑞的话题,我也就点头答应着:“好。”
肚皮上那点儿伤根本算不得什么,我自己走去浴室,刚要关门,见他又跟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
白天,他威胁似的要求我今晚好好“感谢”他。
本来我都做好了准备,被他吃光抹净的。但……我现在受了伤,虽然不严重,但“剧烈运动”在伤痕愈合之前,也是不适合做的了。
我怕他兽性上来不管我的死活,问得结结巴巴,他一扯嘴角,却笑了,“想什么不健康的呢?脸都红了。”
“我……我今天不能……”
“不能什么?”
他步步朝我逼近,最后身体压过来,把我整个抵在了浴室的白瓷墙壁上。
男人还穿着衬衫西裤,但眼睛里光芒炽烈,哪怕隔着布料,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力……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袭来,让我不由自主地紧张。
一连眨了几次眼睛,他终于忍不住笑了,“放心,不动你。怕你伤处沾水,过来帮你一下而已。”
“……”
萧景笙说要帮我,倒真的只是擦身。
不由分说替我脱掉了衣服,要求我坐在浴缸边缘,他拿着打湿的毛巾,耐心细致一遍遍地帮我身上的消毒水儿擦掉。
重点部位……他擦得格外慢一些。
我除了腰间绷带,其他的地方不着寸缕。浴室白亮的灯光下,身上所有的秘密都曝光在他眼底下,比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更让人害羞。
“你……你快点儿……”
毛巾在胸口,已经来回蹭了几十次。粗糙的布料擦过顶端,带来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每擦过一次,就害我身体轻颤一下。
最后实在耐不住,我才咬牙要求了一声。
“不仔细一点儿,怎么擦得干净?”
萧景笙好整以暇,手上加了点儿力气,继续折磨着我敏感的地方。
到了现在,我总算确定,他绝对是故意的!
深吸一口气,我忍无可忍正要发飙,一抬眼,男人已经随手扔了毛巾,将我颤巍巍的胸房托了起来。
一垂眼,我就看到自己白嫩的一道沟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我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了双手。
他手一松,我胸口向下一沉,跟着晃了两下。
那颤动晃荡的弧度,更是让我无地自容,咬牙切齿地吼道:“萧景笙!你、你快放开我!”
男人非但不放,反而捉狭地笑了一声。
他视线直对着我的胸口,一眼不眨,我害羞万分,可手被他控制着,想挡也没有办法。他突然一探身,凑过来在我沟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说道:“让我闻闻,看还有没有医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