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泊臣感觉到警长的视压,面过去敏锐得捕捉到警长来不及隐藏的讶异。
他淡漠的说:“无所谓审讯方法,我的目的是让她认罪。”
警长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纪泊臣话里的意思,他对纪泊臣点点头,出去给审讯员打了个电话。
“如果她还不说就采用非常手段,直到她说为止!”
审讯员听到这句话看了眼坐在板凳上,眸光木然的年冰颜,低声说道:“我明白了。”
男人大步走向年冰颜的桌前,用手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充满压迫感的俯视年冰颜。
“你到底杀没杀人!”
年冰颜头也不抬一下,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没杀人!”
审讯员员冷笑了一下,突然一脚踹开年冰颜的凳子,年冰颜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下。
“咔嚓。”她清楚的听见骨头碎裂的清脆响声。
年冰颜痛的霎时间冷汗遍布全身,“我胳膊骨折了。”
审讯员恍若未闻般继续踢了一脚年冰颜,重复道:“你杀没杀人?”
因为疼痛,一滴泪从年冰颜眼角滑落,她咬着牙看着面前对自己拳脚并用的男人。
“没有!”
审讯员冷笑了声,随后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两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们在审讯员耳边说了什么,审讯员点了点头:“可以。”
随后刚进来的两个警察将瘫坐在地下,狼狈不堪的年冰颜架走。
年冰颜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身上已经毫无力气。
她被架到一间什么都没有的黑屋子时,脸色已经有些惨白,然后被扔在地下,冬日刺骨的寒冷瞬间从地上遍布年冰颜的全身。
“你们...”年冰颜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警察“碰”一下的关上。
这间逼仄阴暗的房间,除了墙面高处一个小小的铁窗之外再无其它光源。
脚底踩到之处,都很很潮湿。
空气里也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味。
年冰颜看着自己无力垂在一旁的右臂,真的好痛。
但她不会停止反抗,咬着牙忍者痛站起来向小铁门走去。
如果在这种环境拖下去,她会死的。
而她,不想死。
“砰砰砰!”
年冰颜不断的敲着门,希望有人能听见然后打开门。
可是,绝望总是能吞噬人的所有意识,
她敲了好久,外边都没有一点声响。
把她的耐心也给击碎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年冰颜在听见这声音的一瞬间眼中绽放出了希望,她急急面过去。
门被打开,逆着光的脸让年冰颜看不太清楚。
但她没有多想,直接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般扑上去,“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
熟悉的声音让年冰颜心跳一滞,她无力的放下手,“纪泊臣?”
“呵……”
纪泊臣冷笑了一声,“救你?怎么救你?你以后的所有时间都将和这个阴暗潮湿的房子为伍,你应该开心呀,我可是专门为你申请的独间招待。”
“是你?”
年冰颜讶异的放开了那个人,她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透过高高的铁窗,一点点光晕打在了纪泊臣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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