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俩,分别立在床的两端,隔着两米的大床,警惕的对峙着。
李聪赤、裸着身子,我的目光往他的重要部位望去,想必是因为太早开荤,那东西又细又小,因为我的突然到来,还吓的萎缩了,一耸一耸的,耸拉着。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刺激到了李聪那敏感的神经,隔着两米的大床,他居然想直接向我挥拳过来,看来是那东西用过度了,导致脑子都有些反应迟钝了。
我的视线,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角的余光,在房间里倾巡着,务必要找到可以利用的工具,达到一招制胜的效果,要是被他找到机会,通知了其他人,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我的视线,定在了床头,那里,有一部电话机,与此同时,李聪的视线也钉在上面,随后我们两人的视线交汇。
双方的目光里,都带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意味,空气里,噼里啪啦的,全部是目光交织造成的火花。谁先动,不一定能赢,谁不动,也不保证会输,一切,全部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李聪沉不住气,先动了。
也好,就是现在,趁他刚刚拨出一个号码,我迅速的跳上床,抓起话筒绕过他的脖子,预备使劲一勒。
李聪应该早就预料到我的这个动作,另外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腕,由于床、上比较柔软,我的重心不稳,在他的动作下,我倒在了床、上。
反应极快的我拉住他的另外一支手,我们俩一起倒在床、上,我另一只手里的电话线也跟着缠绕上去,座机也跟着一起过来,重重砸在李聪的背上。
该死的,李聪光溜溜的身板就压在我的身上,隔着一层潜水服,根本就像没有阻挡一样,他的小鸟和我的大吊几乎重叠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更让我恶心的是,这该死的李聪,他居然硬了,他吗的,你难不成,还是个双性恋不成,男女通杀啊!
这股恶心让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狠不得立马将这个登徒子施以宫刑。
浑身的力量马上上了一个台阶,在完成电话线缠绕在李聪脖子上的艰难任务。再使劲一推。
哇!
那种恶心的感觉终于消失了,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就在这一刻,我大意了,李聪的电话已经拨通,秘密的向米德等人发了消息之后,我迅速的按照之前说好的,将通讯器销毁。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反而没有任何紧张了,大刺啦啦的坐在李聪的床、上,然后翻找出房间里的东西来吃。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运动,我早已是饥肠辘辘。
还别说,李聪这边准备的东西还挺好吃的,特别是还有一份下啤酒的油酥花生米,简直是又香又脆,我连着吃了好多粒。
李聪由于被我用电话线使劲勒了脖子,此刻也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有心想把这个混蛋当成人质,但是刚才这个混蛋给我的刺激太大,让我到现在还在犯恶心,最后还是算了,估计用处也不大。
正好,我们还可以启动我们的第二套方案,只是不知道龙哥和碧哥那边,是不是一切顺利。
在我们两个都在做调整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发生变化,屋子里,沈童不再躺在床、上,而是批了一件外套,对着明月叹气。
在我感觉,山口组的动作还真是慢。我都已经吃完一整盘花生米,又喝完两瓶啤酒,楼下才有动静,看李聪穿上衣服,我将酒杯对着他遥遥一敬,“要不要来一口。”
李聪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对于我的没心没肺,实在是感到无语,只不过,他也确实想喝一杯酒,就从我手里接过杯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就这样,房间在,是全副武装的山口组成员迅速的行动,房间内,是我们俩个敌人互相饮酒。
其实我曾经说过,如果让我和李聪一起喝酒,一定会让我觉得特别恶心,可是此刻,当我真的和他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我倒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这就是我妈常说我的,没有心眼子吧!只不过,我们俩互相在背后算计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碰!房门一下子被撞开,全副武装的山口组人员,纷纷从窗台,从房门,从任何可以进来的地方进来,一下子,这个不大的房间,就塞满了人。
我和李聪喝完最后一口酒,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敌意和仇视,仿佛刚才对坐喝酒的,并不是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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