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位的指引下,我先去了市东的沃尔玛,又到一路向东出了市区驶到东郊。
又行驶一个小时,出租车在郊外一处略显荒凉的小路停下。
司机师傅打开车窗吸了根烟,对我道,“姑娘,你这到底想上哪啊,这可没路了。”
我想上哪,我想上刘安去的地方。可眼前已经没路了,屏幕上属于刘安的那一个小点却依旧在缓缓移动。
我下了车对着定位找方向,最后把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群山。
刘安进山了?他进山做什么?
“你不是想爬那山吧?”司机把燃尽的烟头弹飞,吐出一口烟道,“你别看那些山不高,可深,每年丢里面的人都不少。姑娘,你要真想爬,你回市里找那些爬山的团让人带着,自己可不行去。”
我走到草丛里把烟头踩灭,上车对司机道,“回去吧。”
就如司机所说,那些小山包看着不高,却深。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听到有驴友在里面走丢。
我再想知道刘安进山去干嘛,也没有独自一人犯险的道理。
往回开一半的路程,屏幕上属于刘安的那个小点不见了。
刘安手机电量能用一天,现在不可能没电,唯一的解释就是刘山是真的进了深山,手机没了信号。
出租车进市区时,周朗给我回了电话。我接通,他问,“小乔,你吓死我,一天联系不上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能出什么事。”我捂脸长叹,心中满满全是无力感,把我妈偷偷往牛奶里放药给我喝的事大致讲了下。
周朗听完笑了,宽慰我一句,“阿姨不是不知道内情吗?你多担待些,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不提这事了,你找我有事?”
废话,如果不是我爸心脏不好我妈又把刘安当亲儿子看,我早把事捅给二老给我出主意了。
“方便过我这里来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出都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我按他报的地址,去了明达酒店直奔十六楼。
我原来以为只周朗一个人在,却没想到来给我开门的是马冬!
“马医生?”我惊讶,“您在。”
马冬后退一步,让我进去,“嗯,正在和周朗谈你。”
“谈我?”我向里看,扫到周朗在吧台的身影,“我怎么了。”
“美的你,是谈你老公。”周朗拎了瓶红酒,三支高脚杯过来放到茶几上,示意我坐下,“你不是说搞不明白你老公在干什么吗?”
我点头,回头又看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的马冬,“你们搞明白了?”
马冬摇头,“上次时间太短,我只匆匆问了几个简单问题。”
周朗坐下倒酒,我看着红色的液体荡在杯中,道,“可能没有人能搞得懂,他今天居然背着包进了山。”
“进了山?”马冬道,“你说说。”
我接过周朗递过来的酒杯,把监控跟踪刘安的事大致说了遍。马冬听完后轻轻点头,道,“行踪越来越诡异了。”
“是啊。”我回头看周朗,“你那边查到什么了吗,怎么还没去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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