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从昆仑山来到鹊山,是因为喜欢鹊山有大片的桂花树。
许是因为鹊山灵气原故,桂花树一年四季盛开,花开不败。
无事时趴在桂花树下晒太阳理皮毛,还有淡淡的花香,却是我最享受的。
唯一不妥的地方是天虞山往东枉百里,凤长就住在丹穴山上,于是在外人看来,我躲到鹊山避世,目地就有些不纯了。
这真是冤枉我啊,我搬到鹊山有几千年,凤长才搬到了丹穴山上,照理说这私奔的人还搬到离我这么近的地方,该是挑衅我才是,也不知道被谁传成了是我还念念不忘凤长。
赶走脑子里乱七八遭的东西,我在祥云上打了个滚,想着要不要抓只乌龟给师傅炖汤,毕竟是寿辰,总不能空手过去。
正犹豫间,似乎听到凤长唤我五十三,我在昆仑山排五十三,生来就没有名子,这五十三到叫的熟练,成了我的名子。
不过一定是我的错觉,按我在洞房夜被抛弃的事来说,我跟凤长那就该是形同陌路,或者是我这个受害者该跳起来指骂对方,但决不是像刚刚那如春风般温柔的打招呼声。
所以我继续趴在祥云上纠结要不要抓旋龟,其实我吃过旋龟肉,说起来不如烤鸟肉好吃,不过我好像有几万年没吃过烤鸟肉了,似乎就是和凤长定亲之后。
如今想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凤长长什么模样,不过对那门亲事起码还是很重视的。
记起这些,我得意的摇头,看来凤长私奔并不是我做的不够好,而是凤长没眼光啊。
而且最值得我娇傲的是,凤长长什么模样我不清楚,可他只要一开口,我就能在众师兄里听出他的声音来。
“五十三”
“谁?”按我前面的那些分析,这叫我的人绝对不是凤长。
有人拦住我的去路,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袍子,从下往上一路看过去,乌黑散落过腰的长发随风舞动,黑发里发一张绝美俊秀的容颜,尖下巴薄唇,微挑的凤眼。
最最惹人眼的是宽大的袍子里露出半截白色的胳膊来。
淫荡啊淫荡。
我最不屑有些姿色的人以媚诱人,咒骂的同时,不忘记又多往那如玉的胳膊上多扫了几眼,到是挺白的。
有这样肌肤的人,怕是也有一张媚人的脸吧?
我再继续去看那张脸,躲在发丝里的是一张尘挺的下巴,薄唇凤眼,剑眉,如黑夜一样的眸子。
对,和刚刚第一眼看到的果然没有错。
“谁?”我仍旧趴着,用力的想着我的众师兄弟里,有谁长这副模样。
这事也绝不能怪我,师兄弟太多,又多长的俊美,学成之后多出去游学,真正能十几万年在一起相触的,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眼前的人能叫出我的名子,可见是认识我的,除了师兄弟不会是旁人。
且说,旁人也不敢直呼我的名子,多尊一声‘神君。’
不过刚刚我听到的明明是凤长的声音,难不成避世万年,我耳力也减退了?
“师妹,还在恼我?”凤长勾起一抹笑来。
脑子一空。
我扯了扯嘴角,万没有料到与凤长这般有缘分,三万多年没出来,一出来连只鸟都没有见到,就碰到他了。
也不对,凤长不就是只鸟吗?
我心里大叹孽缘啊孽缘,可偏偏是个胆小的,不敢得罪人。
“大师兄。”虽然没有镜子,不过我相信自己脸上的笑一定很到位。
我一向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能在瞬间反应过来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凤长。
这笑即不能太热情又不能太生硬,太热情了,显得我在乎凤长,那启不是证实了外人的猜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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