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温和,脸上的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虽是这么说,但是却没有伸手扶虚弱得快站不住倒地的女子。
“被你们捉住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可为何一定要如此关着我!”女子见求饶没有用,语气不由得凌厉起来,一边用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怒视着他。
卿相神情平静,无视着女子愤怒的神情,径直坐在了凳子上,慢悠悠地开始布菜,直到将一个小碗装得差不多了才停下。
“你身份尊贵,为了不出什么差错,只能暂时委屈你在这房间活动,这也是皇上的意思,请用膳。”
卿相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这才抬起头来看身旁的女子,见她还是怒视着自己,也并不在意,指了指她旁边的凳子,将布好的菜递到她面前。
女子见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没有用,卿相还是那个样子,让她更加怒火中烧,见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冲动地将拿起那碗向卿相砸了过去。
卿相很轻易就避开了,脸上神色不变,原本清澈脆弱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凌厉,随即恢复正常,“既然你还未平静下来,身体还虚弱得很,那就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谈。”
“来人,给她喂食。”卿相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温和的声音暗藏了令人不可反抗的压迫。
“是。”
他刚离开,就有几个下人,进入房间,女子神色慌张起来,“你们要干什么,不,我不要,不要吃……”
卿相面色温和地离开了院子,耳边却传来了屋中女子的哭喊挣扎声,他也充耳不闻地离开。
直到走了好远,卿相才发觉自己衣服下摆竟然沾染了些饭菜,神色终于不再是那温和的淡笑,甚至眉头轻微蹙起。
“唉,可惜了这上好的衣衫。”
卿相叹了口气,回房将衣服换了下来,吩咐侍女将之扔了,视线却不经意地扫到了袖口,脑中忽然闪过一画面,在下人将要拿走时忙道:“不必了,拿去弄干净再送过来。”
刚要拿着衣服离开的侍女听到卿相的话,有些惊讶,她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卿相居然说拿去洗洗再送回来?
这还是那极度爱干净的大人?
“还不快去。”见那侍女发着呆,卿相瞥了她一眼提醒道,他只是很喜欢这件衣服,用得着那么惊讶?
“是,是,奴婢马上去。”那侍女在他的提醒下才反应过来,立即拿了衣服出了门。
换了身衣服,卿相才觉得顺眼些,见那属下还在不远处候着,他轻声道:“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还未查到与那副画相关的事,也未查到出自何人之手。”
“是么,一幅画竟然这么难查。”卿相有些惊讶,在右丞相府,他就看出了那幅画不一般,但没想到来头这么大,他的人竟然查不到。
那下属有些羞愧,接着道:“是的,不过好像还有别的人也在查这幅画的来历,是什么人属下暂时还未查到。”
卿相听到这里,动作一顿,除了他还有人也注意到了那副画么?难道是祁墨?他思索了一会儿对下属道:“既然有人查了,你就不必在查,暗中跟着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