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订婚宴那天发生的事,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一番添油加醋散布了出去。
这两天时氏集团的股价跌到了最低点,一向与其合作的伙伴纷纷撤销合同,各大银行也慢慢开始冻结时氏集团的账户资金。
一下子,时氏集团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场浩劫,只是这次还真没有之前的那么严重。
时应斌被押留在公安局,时氏集团现在由时翔一人撑着,不过他已到了强弩之末,仅仅想凭一臂之力去挽救那么大的公司简直杯水车薪。更何况,已经有很多高管和职员辞职的辞职,跳槽的跳槽。
“笃笃笃——”门外响起敲声,很急。
来人推开了门,说,“不好了,总裁,又有些人递交了辞呈,我没办法留他们。”
池秘书走了进来,他急得额头都冒了汗,最近体内虚火很大,嘴角都起了泡。他把一些辞呈放在桌上给了时翔。
时翔额头起了青筋,他双眸通红,看着一个一个摆在他面前的辞职信,心中火气越来越旺,啾啾地往上冒,“刷”一下,各种文件各种资料都被他一扫地面。
“一群没用的废物,平时公司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大难临头都给我打包走人,公司有难一个一个都不出力,都想走是吧?好,我批了!马上让他们都给我滚!”时翔怒吼。
池秘书抹了下额前的汗,心里却是卧槽的。其实他也想走,但这里的薪水待遇是其他家的三倍,年年有丰厚的年终奖,且年休假还比较多,若是离开了,再也找不到比它更好的。若是哪天它走上坡路,他想再来这里也进不了。
“接下来怎么办?董事长何时出面?”池秘书小心翼翼,他再三斟酌语言,怕说错话让时翔发火。
“昨天我去问爸了,他让我再撑下,说什么等张欣回来,估计快了,我们再坚持两天吧。”时翔捏下眉心,看了下腕表,“爸马上就出来,不会太久,对了,今晚我们有一个饭局是吧?”
池秘书查看时翔的脸色,喏喏道:“是的,今晚七点有一个饭局,梁董和章董都去,但是他们……”
有点为难,纠结要不要说。
时翔皱眉,“说吧,他们怎么了?”
池秘书硬是咬牙道:“刚章董的秘书来了**,他们说让您回避下,说这节骨眼上您还是不要轻易出场。”
“砰——”时翔往办公桌上一抡,他冷笑,“那些老匹夫,一个一个丑嘴脸,本来也不该是我,要不是因为爸临时不能出来,真认为我愿意去啊?当初是爸定下来的,现在不是爸主持,他们一个一个他妈的狂!”
“你去安排,给我通知下,今晚我还真要到场,我偏要看看他们还能怎样了我,当初迫切从我们公司分一杯羹,这会才想撇清关系,没那么容易!”
“去吧,安排下!”时翔挥挥手。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喊住了池秘书,“一会你去致电五叔公,把情况如实告诉他一下,就说我需要他鼎力相助。”
“好的,我会安排。”池秘书点头,转身离开了。
时翔瘫在办公椅上小憩,他揉了揉太阳穴,到现在还隐隐发痛。片刻,大手往下不经意捂了脖颈,那里有一道很长的抓痕,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今天特意穿上了高领羊毛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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