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握住的是云朵朵的左手,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淡绿色的彩钻戒指。丰子恺的心微微一沉,原来她一直带着这枚订婚戒指吗?
她这是承认,是介子微的未婚妻,要和介子微更深入一步吗?
每一个和介子微在一起的夜晚,她是不是已经做了介子微的女人,和那个男人相依相偎,在他的身下呻吟承欢,亲密无间?
手忽然一紧,云朵朵感觉到了疼痛,她有些诧异地抬头向丰子恺看了过去:“子恺,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伤口疼吗?”
力度蓦然消失,恢复了轻柔的温暖,丰子恺笑着摇摇头:“随便点菜吧,我不挑食的,小云朵,记得以前我曾经也这样握住过你的手,知道当时你的反应吗?”
云朵朵摇摇头,拼命回忆以前的那些事情,但是在她的印象里面,似乎没有过去多少影子。
“你一脚把我踢倒,凶巴巴地警告我,要是我再跟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打断我的手。哈哈,云朵,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很凶的,学校里面没有几个男生敢惹你。虽然有不少男生偷偷喜欢你,但是却不敢表白去追求你。”
“有吗?”
云朵朵脸发热,她自幼就不是个老实孩子,低调老实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野性的心。
在学校里面,她记得没有少和男生打架,从来不会对男生假以辞色。或许是那个时候她还小,不懂得男生和女生巨大的差别,或许是她不想比男生差什么,被男生欺负。
似乎那个时候的她,有些凶猛,打的许多男生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她,不敢太接近她。
她打过丰子恺?
“胡说,我有打过你吗?”
丰子恺摇头,温润的样子让云朵朵心忽然安定下来,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你在故意贬低我,不怀好意的笑。”
“你没有打过我,只是踹过我几脚,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多希望你能多踹我几脚,打我几下。至少,那是你小云朵的手脚,落在我的身上。”
“哈哈……子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受虐狂的潜质?”
云朵朵忽然有点慌乱,急忙招手叫过服务员点了几个菜,中午休息的时间不多,她得赶紧。
“我只在你的面前有受虐狂的潜质,不然为什么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等你长大,回来找你?”
丰子恺微笑说了一句,眸子深处却有着说不出的期待。
他不介意她的手上,已经戴上了别人给的戒指,这种东西能带上去,就能摘下来。
不是不介意她有了其他男人,和介子微那样亲密,甚至戴上了介子微的订婚戒指。不是不在意她每天和介子微在一起,形影不离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那次,在她的家里,亲眼看到她被介子微压在床上,亲吻爱抚,那样的场面让他失控,恨不得能一枪击毙介子微。
可惜,当时的他身上没有带枪,更不能在云朵朵的面前杀死介子微。
何况,介子微那个男人,也不是他该亲自动手去杀死的人。
云朵朵的心更加慌乱无措,该怎么回应丰子恺的表白和痴情,不是不明白,她只是宁愿装糊涂。
“呵呵,也不知道我点的菜,是不是合你的口味。不管了,谁让这位大少爷不开口,事先说好哦,不对你的胃口不要怪我。”
“当然,小云朵喜欢吃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云朵,晚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好久没有吃过家里的饭菜,没有享受过家的味道,今晚我可是很期待的。”
丰子恺淡笑,她怎么去应付介子微那个小心眼的男人?
“你点菜吧,喜欢吃什么事先说明,不然我可不负责。”
“小云朵,你太坏了,竟然想不对我负责。”
云朵朵脸上有着可疑的粉晕,一把甩开了丰子恺的手:“你这个小子,本来以为你出国镀金回来,变成了西方贵族绅士,没有想到你还是这样的恶作剧,会耍无赖。”
“哦,亲爱的,你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子吗?”
丰子恺靠在椅子上,淡笑问了一句。
她真的还记得他以前的样子吗?
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隐隐有着期待,他多么希望,她真的还记得他以前的样子,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他的注视和守候。
“当然啊,你现在和过去完全不一样,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披着我以前那个同学丰子恺外衣的另外一个人。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样大,简直就和修炼了易筋经一样。子恺,你不会是做过整容,或者真的修炼了易筋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