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想法,现在我已经不这么想了,我不会离婚的,我会和靳禹好好的生活的。”
杜衡闻言,心底一阵抽痛,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
一时间百种滋味在心底萦绕,十分的难受。
“是么?那就好,少爷是个好人,他会好好保护你的。”
沈星羽手指微微的松开,这才感觉到掌心一阵刺痛传来:“嗯,靳禹确实很好,而且……我妈妈已经死了,如果我和靳禹离婚的话,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杜衡愕然。,
他突然有种想说无处可去,他可以收留的话来。
但是终究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的点点头,伸手从药箱里又拿出两个白瓷瓶:“最新的护心丹,和保心丸,你自己看着情况用。”
“谢谢。”
沈星羽伸手接过这些药。
突然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她将药瓶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才抬头看着杜衡:“这些药……我的身体其实已经没多少希望了,我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珍贵的药的。”
“没什么珍贵的,我们实验室了很多这个药,你不用太有心理负担,而且你的身体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不用总是将自己想想成一个命不久矣的人,对生活要积极一点。”
沈星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对生活的态度,自从容雅兰去世之后,确实变得消极了不少。
再也没有之前对生活充满憧憬和干劲的时候了。
“再说了,之前的医药费还没还给我呢,你还得努力啊。”
“哎,是啊,我都快忘记了,放心吧,我不会不还给你的。”沈星羽这才想起之前她还欠杜衡容雅兰医药费的事情,不由得心里有些紧迫起来,伸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木鱼脑袋,我说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的,放心吧,我会努力工作的。”
看着沈星羽恢复的表情,杜衡的心这才微微的放了下来。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你有我的电话的吧。”
“有的。”
“那就好。”杜衡点点头,手指轻轻的攥了攥,动了动身子:“既然如此的话,我先告辞了,我下午还有一台手术。”
“那你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杜衡笑了笑,再次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了,我先走了。”
沈星羽伸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摸到的发顶,不由得抿唇看着男人越走越远的背影。
原本澄澈的眼神中,染上复杂。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唐靳禹只觉的自己仿佛是在一个炙热的火炉中炙烤着,浑身都烫的难受,仿佛要将他身上的皮肤都给烤化了一般,迷迷糊糊间,突然有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的附上了她的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让他舒适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还在发烧么?”
“烧还没褪下去呢,福妈,你去打点清水过来,可能药效还没上来。”
“哎哎,我现在就去弄,星羽啊,你是不知道,这个少爷……哎。”
身边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他甚至还能听见福妈那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对于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太太,唐靳禹一向是没办法应对的,现在福妈又成功的和沈星羽接上了头,不知道怎么的,唐靳禹哪怕意识模模糊糊的,也感觉到浑身一冷。
“啊呀,少爷打寒战了,这是着凉了啊。”福妈略显得尖锐的嗓音又从旁边传来。
沈星羽柔柔的声音也跟着传来:“赶紧给靳禹抱一个大被子来。”
唐靳禹:“……”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打寒战啊,他不冷,他热啊。
只可惜,昏昏沉沉的唐靳禹没有办法完美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厚被子还是盖在了他的身上,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上来了,还是真的热过头了,出了一层汗,原本不太舒服的被子也渐渐的舒适起来。
唐靳禹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不远处的沙发上,开着读书灯,一个穿着睡裙的纤细身影,手里拿着一本书,靠在沙发上面静静的看着,旁边的茶几上面,咖啡杯的热气还在氤氲着。
唐靳禹心头一惊。
猛地坐起来。
“靳禹。”女人柔软的声音立刻从沙发边传来。
唐靳禹的精神猛地一松,心头震撼的跳动声这才清晰的传过来。
等到女人走到他身边,他再也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腕,狠狠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做恶梦了么?”沈星羽伸手揉了揉男人柔软细碎的短发,浅笑着问道。
唐靳禹连忙摇摇头。
一言不吭。
他能说刚刚他看见坐在那里的沈星羽,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是她两次自杀的画面么?他紧紧的抱着她纤细的身子,狠狠的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的吸了口气,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味。
男人的声音沙哑极了,却也带着浅浅的不安:“我睡了多长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我发烧了,才去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