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难得的点燃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当我稀罕似得。”
当初若不是唐季倡要死要活的将他从国外喊回来,他也不可能放着斯坦福的毕业证不拿,回来接手唐氏这个烂摊子。
唐季倡对唐靳禹的要求并不高。
至少,在女色这方面,甚至还有些放纵。
大约这就是没有女性长辈约束的原因,唐季倡觉得男人嘛,能有几个不偷腥的,但是,痴情什么的就算了。
现在的唐靳禹眼看着对沈星羽越陷越深,唐季倡看了碍眼极了。
唐季倡被唐靳禹怼了一句,心底有些不爽。
看向唐靳禹的眼神也有些阴鸷,声音愈发的冰冷:“靳禹,你对沈星羽……过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在管,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就行了。”唐靳禹冷冷的笑着看着唐季倡,修长的指尖夹着的香烟袅袅的升腾着烟雾,将他原本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映衬的更加的不真切:“况且,当初的你不喜欢我妈,难不成,我还要过和你一样的日子?”
唐季倡的脸色陡然的冷了下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考斯坦福。”
“哼,反正我们唐家是不会承认沈星羽这个媳妇的,你最好抽时间在别人不知道之前,跟她离婚。”
唐靳禹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突然勾唇,嗤笑一声:“我已经让她去唐氏集团巡查了,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沈星羽是我的妻子,并且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你疯了?”唐季倡闻言,拍案而起,蹙着眉头质问道。
“你就当……我疯了吧。”
唐季倡梗着脖子看向唐靳禹,手指微微颤抖着。
这是他气急了的表现。
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成折服模样。
办公室里的空气一度的十分的安静。
“爸,别管我的事了,真的。”
时隔多年,一向没什么交流的父子,一下子仿佛变得推心置腹起来。
唐季倡却另可不要这个所谓的推心置腹。
他眯了眯眼睛:“如果让你在唐氏和沈星羽之间选择的话,你会选择什么?”
唐靳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但是选择的意味太过于明显,他敲了敲桌面:“爸,星羽的寿命不足三年了,让她过点好日子吧。”
“再说了,她没了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么?”
唐季倡噤声。
他怎么可能不心疼,他抿了抿唇,眉头皱的有些扭曲:“你就这么离不开她?你就没找别的女人试试?”
唐靳禹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话都没说。
…………
沪市,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
谢思思满脸憔悴的将沈星羽的行李给搬了上来,身后跟着长身玉立的谢思杨,只是男人身姿轻松,看起来餍足无比。
沈星羽不知道他们之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但是看着谢思思那双猩红的眼睛,还是十分看得懂形式的,一句话都没问。
“您先梳洗,我们八点半出发,九点钟到达唐氏大楼,在路上的半个小时,我会将今天需要看的项目全部告诉你。”
谢思杨不愧是唐靳禹最得力的助手,几句话就将今天要做的事情做了个概括。
看着这样的谢思杨,沈星羽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些许。
只是,还是紧张。
“谢特助,我今天需要做什么么?”沈星羽局促不安极了,手指都因为紧张而搅成了麻花,指尖冰凉。
“不用害怕,你跟着我就行了,我会保护你。”
沈星羽僵硬的扯了扯唇,声音依旧颤抖着:“好。”
谢思思为沈星羽拿来的是早晨刚刚从店里送过来的OL套装,沈星羽的衣服都是舒适休闲的多,很显然已经不适应这样明显商务兴致浓厚的的场合了。
“星羽,你先去将衣服换起来。”
沈星羽连忙从谢思思手里接过衣服,钻到里面的房间里面换衣服去了。
谢思思环胸站在门口,目光落到谢思杨的身上。
明明这个男人对谁都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拥有责任心。
可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无情和冷酷,想到这里,她的鼻子又开始泛酸。
“思思姐,你看我这样行么?”
刚刚涌上来的泪意,很快被沈星羽的推门而出给硬生生的憋下去了,一时间脸色有些扭曲,拎着裙摆走出来的沈星羽一抬头就看见谢思思脸上那堪称狰狞的表情,不由得一愣,关怀的问道:“思思姐,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还十分体贴的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赶紧去休息吧。”
沈星羽直白的关心让谢思思鼻子一酸,。
差点抱着这个难姐难妹狠狠的痛哭一场,但是一想到唐BOSS对沈星羽的态度,她就觉得悲从中来。
为什么明明好姐妹已经快要苦尽甘来的时候,自己却还在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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