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男人炙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发顶。
深邃的眸子居高临下,深深的凝视着女人那张娇弱至极的脸蛋,眼底风暴渐起,又带着说不上来的疼惜。
沈星羽的泪水止住了。
抬头茫然的看向四周,这才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从电梯满口转移到了一间套房内,她抿了抿唇,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有了决堤的倾向。
她伸手抓紧自己的领口。
十分无力的想要捍卫自己的贞操。
任岳伦被她防备的模样给弄得一阵无奈涌上心头,他烦躁的想要抽烟,可是想到沈星羽的病情,又生生的压抑住那股冲动。
只能转身,站在窗口,看向窗外沪市的夜景。
灯火辉煌。
哪怕是深夜,路面上那川流不息的灯光车流,也将这座城市点缀的无比的生动和美丽。
“星羽,我可以叫你星羽的吧。”男人似乎有些忐忑,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毋庸置疑。
他手指随意的扶在窗口,背对着沈星羽,窗外星空被灯火掩埋,背影一片孤冷,声音微沉:“你的身体不好,那个男人下午还那么狠厉的要了你,你还觉得,那个男人是真心的爱你么?”
这句话问的有些私密了。
沈星羽整个人都被问的愣在了当场。
手指不自在的蜷缩着,整个人都仿佛一只煮红了的虾,浑身泛着粉色,还冒着热气的那种。
俏丽的脸蛋上清晰明白的写着几个大字:你怎么知道?
男人笑了笑,淡淡的道:“就你那付浑身软绵绵的模样,眉眼含春,看不出你被男人疼爱过的,眼睛才是有问题。”
“你……你别说了。”沈星羽更加的羞涩了,垂下头去,更加的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任岳伦看着那指尖都透着羞涩的蜷缩,唇线民治,黝黑的眼底带着冷意。
“我难道说的不对么?难不成你还在做着那个男人会爱你的美梦?”任岳伦冷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他走到沈星羽面前,居高临下,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沈星羽,让她避无可避。
沈星羽的脸色瞬间的变得苍白不已。
她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害怕从他的脸上看见嘲讽。
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可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任岳伦将她最后的自尊扒下来,扔在地上踩踏,她猛地抬头,不甘示弱的对上男人的眼睛:“他只是还不成熟,他还不知道怎样才是对我最好的爱,我不相信你从一开始就这么的成熟,难道当初你在面对你最爱的人的时候,也会像现在对我这般克制么?”
任岳伦的呼吸猛地一窒。
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僵硬住了。
他当初对林羽潼克制么?
并不,那时候他对林羽潼的感情正深,他本来就是个游戏花丛的性格,在床事上向来随心所欲,他还记得,他第一次遇见林羽潼的时候,就直接把人家小姑娘给睡了。
后来所有的感情,几乎也伴随着无边的欲海而翻腾着。
再后来,意外怀孕。
死亡。
他和林羽潼的感情就是用无所顾忌所谱写的一段悲歌。
她不死,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能够那样的深刻。
沈星羽对她嘲弄的笑了笑,眼神里染上了然,她站起来,声音很冷静:“所以说,你又何必站在制高点来谴责靳禹呢,他不过是做了当初和你一样的事情罢了,更可能,你当初甚至都不如她做的好。”
说着,直接越过男人有些僵硬的身子,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想让你做蕊儿的妈妈。”
“凭什么?”
沈星羽顿住脚步,冷冷的问。
她转过身来:“我没有任何的兴趣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我不想做你想象中的妻子,也不想做蕊儿想象中的妈妈。”
说着,转身拉开房门,无所顾忌的直接离去。
而站在原地的任岳伦,脸色微沉,目光却很复杂。
他走到窗户边,随手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苦涩的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将整个肺部都充满了。
“阿潼……”
呼唤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伤感。
…………
唐氏集团大楼。
沈紫灵被拦住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从来来唐氏的时候都是畅通无阻的,可这次,她却被硬生生的拦在了电梯门口。
拦人的是站在前台的一个女性职员。
她的脸上挂着客套而虚假的笑容,声音里带着毫无诚意的歉意:“抱歉,沈小姐,总裁交代了,您来的话必须要阻拦,如果您实在有急事的话,可以给总裁打电话。”
“你说谎,靳禹哥哥怎么可能让你们拦我。”
沈紫灵是真的慌了。
无论之前唐靳禹对她是多么的绝情,至少在公司这块,对沈紫灵一向是不设防的。
“抱歉沈小姐,您可以给总裁打电话,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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