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返了上去。
这样大家都开始沉浸到各自的工作中去了,开始忙碌起来。
第二天,木清竹睁开眼睛,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9点半了。
“完蛋了,我要迟到了。”她慌忙爬了起来,昨晚被阮瀚宇这家伙纠缠弄得很晚才睡,这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阮瀚宇这几天似乎想要把错失一年的大好时光补回来般,晚晚缠着她,不知魇足,木清竹享受的同时,也叫苦不迭,这段时间她的工作可不轻松,这家伙也没个度。
“急什么。”阮瀚宇慵懒地说着,嘴角是邪气的笑意,伸手一拉,木清竹刚刚爬起来的身子很快就跌入到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喂,你有完没完?”木清竹好不气恼,再由着他这样胡闹下去,身子也是吃不消的。
阮瀚宇的一只咸猪手伸到木清竹的衣服里,上下齐手,一通虎摸,木清竹满脸赤红,娇喘吁吁。
他翻身过去压在了她的身上,笑嘻嘻地:“不急,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完他伸嘴就要吻她。
木清竹这下真的急了,伸手去捶他。
连着挨了几下,如同搔痒般,一点不疼,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欲望,正欲死乞白赖地缠着她,却听到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他剑眉皱了下,因为这几天的事情比较重要,也不敢大意,担心是手下打过来的,遂放开了木清竹,接起了手机来。
“喂。”清晨起来,他的声音温婉带着磁性。
“瀚宇,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了飞机场,快来接妈,妈是来看清竹的,你这孩子,找到清竹了也不说声,害我大老远地跑来了。”季旋连珠炮似的在那边轰着阮瀚宇,唠唠叨叨的。
阮瀚宇愣了下,怎么也没想到季旋竟然会亲自赶到斯里兰诺来了。
“瀚宇,怎么了?”木清竹抬头看到阮瀚宇的面容凝重,不由担心起来,忙着问道。
“妈,你先在机场等着,我马上派人来接你。”阮瀚宇的声音很为难,季旋都来了,总不能让她回去吧,只得这样说着。
“清竹,妈来了,你可能会不认识她了,但没关系,我会给你介绍的,放心,一切有我呢。”阮瀚宇知道这个可没办法隐瞒,只得这样说着。
妈?木清竹想象着这个美好的词,闪着明亮的眼睛点了点头。
“那我去接她吧。”她主动说道。
“不用了,你先去上班,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了。”阮瀚宇笑笑,摸了摸她的秀发。
木清竹心里竟然升起股初次要见到公婆的感觉,很有些紧张。
一个上午坐在办公室里都感觉到有些心神不宁的,她完全忘记婆婆的模样了,这些天在皮拉尔教受的治疗下,她的头脑开始会有些过往模糊的片断了,晚上做梦时都是各种凌乱的画面,有时她会害怕得从梦里哭醒来,好在有阮瀚宇在身边搂着她,安慰着她,阮瀚宇的爱让她把这种不适感降到了最低。
这些天,不管何种零星散乱的记忆冲击着她,阮瀚宇都会温柔细致体贴地陪着她,开解着她,让她感到了一种真切的幸福。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