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哥,不用送了,好晚了,快回去吧。”木清竹真不太适应外面这样的冷气,感觉那寒气像要渗透进骨子里,风从脖子里猛地灌入,全身都被一团冰包围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严肃就要脱下自已的衣服来给她,木清竹却在说了这句话后,就往宿舍里快步跑去。
实在太冷了!
她无法再坚持多呆一分钟。
严肃呆呆站着,望着她的背影,重重地叹息一声,良久,才转身回到了车子里,发动车子走了。
“阮总,这么晚了您确定还要上去打扰太太吗?”连城看到木清竹的脚步急促,想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严肃和狗仔队虽都已经走了,但他想此时的木清竹一定是筋疲力尽的。
阮瀚宇却剑眉一扬,“废话,我见到了自已的老婆,为什么还不上去找她?”
连城没谈过恋爱,哪能体会到这种相思之苦,这种见到爱人的激动心情呢。
而且在阮瀚宇的潜意识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似乎他今天不去见木清竹,明天早上再来找她时,或许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好几次了,当时在鱼头镇,乌镇时就是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惊肉跳,恐惧,害怕。
人生能有多少时间这样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呢!
他们都失去了太多的宝贵光阴。
他玩不起这样的戏码,他要把握住属于自已的幸福。
拉开车门,迎着寒风,就往集体宿舍里走去。
却说木清竹回到宿舍后越发觉得周身出奇的冷,匆匆脱下礼服,换上了厚实的睡衣,随意冼簌了下后,爬到了床上,捂紧了被子。
不知为何,总感觉到空气中有股不安跃动的气息萦绕着,心底深处里有股潜藏了很久的渴望在隐隐想要暴发,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讶异,不敢关灯,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呆呆地望着粉色的窗帘发呆。
一会儿后,似乎有脚步声响起。
这脚步声很重,很沉,又很急。
她住在集体宿舍的右边,这边都是单人宿舍,而且都是女员工住的,这样的脚步声可不像是女孩子的。
她的心开始跳起来,莫名的有些紧张。
很明显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在斯里兰诺,男人,她只认识严肃,但严肃刚刚才离开,不可能还会回来吧?
敲门声如期响起。
“清竹,清竹,开门。”外面有男人磁性的声音非常的动听,可那声音里分明还夹杂了压抑不住的激动,似乎还有一份灼热的狂热。
木清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这男人的声音并不认识啊,一定是找错了人吧,这样想着,她就警惕地问道:
“请问,你找谁?”
“清竹,清竹,是我啊,阮瀚宇。”阮瀚宇在外面听出了木清竹的声音,异常的兴奋激动,马上答道。
“阮瀚宇。”木清竹仍然用被子裹紧了自已坐在床上,默默念了遍这个名字,依稀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那阮先生,你到底要找谁?”她提高了声音,有些害怕,外面的男人似乎按耐不住了,想破门而入般,门被他推得有些摇晃。
“清竹,我找你呀,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果然被我找到了。”阮瀚宇已经听到连城说过木清竹不认识他的事,但他相信木清竹会认识他的,因此这样说道,“清竹,你先开门吧,我们当面说。”
木清竹一听,心中更加害怕起来,听这男人的口气,应该是找人找得都快魔怔了,以至于这么晚了,还在别的女人房门前来这样发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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