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刻意整他们。
“不,瀚宇。”木清竹随即清醒过来了,大叫一声朝着电视跑去。
“姐姐,小心。”张宛心也反应了过来,迅速朝她跑去,扶住了有些跌跌撞撞的她。
清醒后的阮家俊快速跑了过来,“家嫂,小心点,不要太激动,这事可能有误会,等我去打听清楚。”
“不,家俊,宛心,瀚宇都被带走了,你们看,怎么办啊?”木清竹用手指着墙壁上面的电视新闻,手足无措,痛苦万分地问道。
阮家俊面色沉郁,望了望电视荧屏,低声说道:“嫂子,电视上面的新闻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我们先不要轻信,如果真有事,瀚宇哥早打电话来了。”
“不,这不是娱乐新闻,而是京城的新闻头条,这不可能是假的。”木清竹无助的喊,眼泪盈满了眼眶,心里一阵阵酸痛,“家俊,快去找老董事长,告诉他这些,瀚宇被带走了。”
木清竹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这个时候,阮氏公馆里也就只有阮沐天是个主心骨的人了,这个时候找他是最好不过了。
阮家俊虽然嘴里这样安慰着木清竹,可他的理智是清醒的,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好,我们一起去找阮伯伯。”他点头,扶着木清竹的左臂,张宛心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无与伦比,此时的她更不能放心木清竹了,因此也扶了她的右臂,三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覃楚楚站在后面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刚走出墨园的门口,阮沐天沉稳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他老成持重,脸色肃然,带着沧桑,可眉宇间的威严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凌厉。
“爸,伯伯。”他们三人几乎同时开口。
阮沐天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脸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甚至早就知道了他们会来找他般,淡淡然地、‘嗯’了声,表情却是异常的平静。
“爸,瀚宇被带走了。”木清竹颤抖着嗓音说道,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阮沐天望着她,眉目间温和下来,一会儿后笑笑:“清竹,我已知道了,没事的,不要着急。”
“可是,爸,这可不是小事啊。”木清竹看到阮沐天异常沉稳平静的脸,就有种错觉,仿佛被抓的不是他的亲儿子般,她的心里生起了一层疑惑,或许刚刚看到的新闻不是真的吧,这样想着心里就稍微安定了些。
“清竹,放心,不要着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阮沐天温言出声,再次安慰着她,“你现在怀有身孕,情绪不宜激动,要多注意自已的身体,懂吗?”
这样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张宛心,“宛心,带清竹去休息下,孕妇的情绪要稳,不能一惊一诈的,好好安慰下她。”
张宛心哪能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事发太突然了,她也乱了手脚,阮沐天的话提醒了她,当即答应了一声,扶着木清竹就要离开。
“不,爸,我没事的,我不能走,也没有心思去休息,现在瀚宇已经被带走了,我怎么可能还能静得下心来休息呢。”木清竹固执地站着没动,来找他就是想与他商量办法的,怎么可能还能安心去休息呢。
“清竹,相信我,一切事情都不会那么糟糕的,现在最关健的是你,你肚子中还怀着孩子,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瀚宇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去那么呆上几天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阮沐天见木清竹的神形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只得再度沉声开口了,话语里是说不出的威严。
木清竹惊愣了下,阮沐天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竟让她真的有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关心自已的儿子。
明明瀚宇是被抓走的,难道还只是小事一桩吗?
“清竹,邪不能胜正,放心吧。”阮沐天叹息一声,只得继续开解着她,最后很严肃认真地说道:“老爷子在的时候,他还曾经因为一些对手的恶意迫害坐过牢呢,可是,你看,我们阮氏集团不照样是风调雨顺,一帆风顺地过来了吗?”
这样的话让木清竹呆了下。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神色笃定,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冷静,这些都让木清竹狂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尽管如此,木清竹也没有忽略掉阮沐天眼底深处的那丝痛苦与沉重。
堂堂的阮氏集团的总裁因为安全泄密罪被带走了,这后果谁会想不明白呢,只是他把担心写进了心里,不随意泄露而已吧。
一会儿后,她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由着张宛心扶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