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无效,作废。”阮沐天继续中肯地说道。
木清竹垂眸,眼里的光还是有些灰愣。
“爸,那您想到过没有,到底会是谁动了这个手脚?谁有那么个胆连***遗嘱都可以改呢?”她轻言浅语地问道。
阮沐天赞赏的点了点头。
“清竹,你果然考虑得周到,这也是我现在要说的,为什么要改这份遗嘱,是什么人要改,只有一个原因,那肯定是改了这个遗嘱后对她有利,我想既使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阮沐天的眼睛望着木清竹,脸上有丝细微的笑意。
木清竹会心地点点头,“爸,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建议现在就把遗嘱拿出来宣布无效,有些人只有把她彻底打跨了,才能让她停止妄想,才能让她永远都不能再打阮氏公馆的主意,因此,我们现在就要冷静下来,看看到底是谁改了这个遗嘱,查出来了后,一起送交法律严办。”
“好,这也是我的意思,原来还担心你有思想顾虑,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放心了,清竹,放心,这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到时我们不止是要把她赶出去,还要让她受到法律的严惩。”阮沐天忍住了现在就想把丽娅赶出去的冲动,非常认真的说道。
正离站在一边,双眉锁着,脸上的表情并不那么轻松。
“董事长,对于伪装笔记,10个单字是具备最低鉴定条件的检材,现在仅凭一个‘走之底’偏旁就想断定是谁改的,这还是会有些困难的。”正离忧心忡忡地提了出来。
阮沐天一听,也显微地愣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爸,不要着急,我已经拿到了她的笔迹了。”木清竹听到正离的话后,看到阮沐天带有难色的表情,就冷静地开口了。
这样二人的目光就都向她看来。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从容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来,摆在了书桌上,平静地说道:“爸,您看这张纸能不能拿过去起到辅助鉴定的作用,只要能证明‘还’字的偏旁与下面的这些字里的‘走字底’的偏旁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笔迹那就好办了,就完全可以是铁的证据了。”
她这样一说,阮沐天就拿起了那张纸认真地看了起来,越看眼睛就越亮:“清竹,你还真是有心了,太好了,这段话里面可有7个‘走字底’,这样无论如何都能证明得了这个偏旁究竟是不是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了。”
正离听到这儿也很兴奋起来,接过了阮沐天递给他的纸条看了后,对木清竹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叫好。
“这样,正离,你马上出发,把这些材料送到最具权威的鉴定结构去鉴定,只要结果出来那我们就有了最有力的证据了,那样什么事情都好办了。”阮沐天有些兴奋地朝着正离吩咐道。
正离很兴奋,当即拿了鉴定材料出去了。
“清竹,好孩子,嫁到我们阮家委屈你了,我这个做长辈的真的愧对你呀。”阮沐天对着木清竹不无遗憾地说道,“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答案的,瀚宇能找到你那是他的幸运,也是我们阮家的福气啊,三番几次都让你受苦,受委屈,我真的很痛心。”
阮沐天很心痛地对着木清竹说着这些话,也是无可奈何的,只因为阮氏公馆太不平静了,他都感到自已没有尽到力量保护好木清竹呢。
“爸,没事的,你们都对我很好,我很感恩,也就知足了。”木清竹说的也不是虚伪的话,现在的阮氏公馆上至阮奶奶,下到每一位佣人都很尊重她,也对她很好,这也是她的心里话。
“清竹,你能这样想,那就好了,瀚宇现在京城,不能照顾到你,你可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已的安全。”阮沐天最后站了起来,“清竹,现在中午时分,快去休息下,这个时候叫你过来也是为了避开耳目,也是没有办法。”
“爸,我懂的,那我先走了。”木清竹体贴地说着,也站了起来,离开了书房。
欧式的别墅,临海而建,窗明几净。
吴兰夫人戴着眼镜,正坐在法式的高档沙发上看着视频。
申秘书悄悄走了进来。
“夫人,事情真如您所料想的那样,中东地区倒卖军火的那伙人现在嗅到了风声,已经按兵不动了。”
申秘书声音很小,却不妨碍吴兰夫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