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园里
阮奶奶已经快一个星期米粒未沾了,都是靠着吊瓶延续着虚弱的生命。
阮瀚宇走进去时,老太太正闭着眼睛,沉沉睡着。
现在的老太太清醒的时间基本很少了,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迷迷糊糊的躺着,连人都认不出来。
她的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了,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屋子里除了朱雅梅,还有好几个佣人全天侯地守在房中。
阮瀚宇进去看了看奶奶,心情很沉重。
“董事长,有个事情想跟您说下。”阮瀚宇刚走进体息室里,朱雅梅就跟了过来。
“梅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阮瀚宇略微抬了下头,温和地说道。
对奶奶身边的朱雅梅,他一向都是比较尊重的。
“少爷,这个事情说起来还真的有点蹊跷诡异。”朱雅梅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前段时间呢,奶奶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有天我就看到她老人家的手里拿了个黑色的小袋子,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她只是紧紧地搼着,我实在弄不清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也不敢拿下来,可那天半夜里,***脑子就突然清醒了,只是叫我打电话给吴律师,让他过来一趟,我当时答应了,可这深更半夜的,哪能好意思打电话呢,只得第二天大清早就打了电话给吴律师,可吴律师竟不在国内,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朱雅梅说到这儿停顿了下,看了看阮瀚宇的脸色。
阮瀚宇刚开始还是随意的听着,听到后来神情就严肃了起来。
“奶奶要找吴律师吗?”他抬头问道,眉眼间都是疑虑。
吴律师是阮氏公馆的老一辈律师,说白了就是阮老爷子的专用律师,据说阮老爷子在去世前就把阮家所有的祖先遗嘱立好了,交给吴律师保管的,那么奶奶找他有什么事情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遗嘱的事,这样想着,他的脸色就有些沉重。
“是的,董事长,现在吴律师退休了,儿子在国外生活着,那段时间就刚好去了国外看望儿子,那天就在电话里问奶奶找他什么事,我也说不上来,他听说***病情后,马上说这段时间就会尽快回来的。”朱雅梅继续这样解说着。
阮瀚宇沉吟不语,如果说奶奶在清醒时知道自已快要离开人世了,那么找吴律师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大部分遗嘱在老爷子去世前都已经立下了,但有一部分属于***,及后来出现的变化性财产,奶奶还是有权要立遗嘱的,这是公正合理,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想着,那么奶奶找吴律师是为了更改遗嘱么?
对于遗嘱问题,他也没有什么好想的,反正阮老爷子绝对是公平公正的,他对这个也是持无所谓的态度,都是自家人嘛,财产多点少点,凭他阮瀚宇的本领那还不是小意思吗?
“梅姨,我知道这个事情了,那奶奶现在的那个黑色袋子在哪里呢?”他略有所思地问道。
“董事长,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奶奶清醒时又放回原来的地方了,奶奶现在卧床不起,也不能走动,据我的估计应该就是放在床头的某个地方吧。”朱雅梅想了想后分析道。
阮瀚宇点点头,心思有点重。
如果真是遗嘱,那到底是奶奶自己立的那份,还是爷爷在世时立的那份给了她一份呢?
阮瀚宇想不透,也不敢猜测,看来这个事情还真的只有吴律师知道了。
但他也清楚遗嘱对阮氏公馆的每一位子孙都很重要,很多人的眼睛都看着呢,特别是阮***二个女儿,因为现在并没有混出什么名堂来,也很想分得一份家产。
他俊颜潇瑟,沉吟不语。
朱雅梅说完这些就主动告退了出来。
阮瀚宇千头万绪理不出个头来,奶奶现在病危,是该到宣布遗嘱的时候了,一般宣布遗嘱都要有律师在场,那她要朱雅梅打电话给吴律师想必就是这个意思吧。
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
黑色的猎豹在大街上发出嗷嗷的吼叫声。
席雨轩的心情糟糕透顶。
蔚蓝色的大海浩浩渺渺,波涛汹涌。
不远处喧哗的人群在沙滩上嘻笑着,远处大海中冲浪的勇士带起一串串水花,非常壮观。
席雨轩停下了车子,走出来。
微凉的海水从脚下浸润过来,虽然是如火的夏天,一股寒意还是从脚底串起。
他站着不动,微微失神。
脚下这片海滩游戏场地,包括附近的几个小岛都被阮瀚宇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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