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很沉稳的站着,淡然面对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她大方自如,甚至还能谈笑风生,看似是在对着每个人都微笑,实则目光又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她高贵亲切的同时,又与任何一个人保持着距离,别人无法揣度她,更像是研究一件上好的珍品那样,用各种不同的眼光从各个方面去分析,揣测她,然后越来越神秘,甚至到最后都把她当成了圣母般崇拜了,这点对于男人表现得更加突出。
木清竹这样大方的接受丈夫娶的小妾,这可为他们以后寻花问柳找到了更好的籍口了,因此他们都在表面上给予了木清竹高度的赞美。
木清竹心知肚明这一切,只当作听不见般,安之若素。
她不相信阮瀚宇会背叛她,真要娶丽娅,到这一刻,她还是不愿相信。
她要亲眼所见,亲眼过完这个星期六,然后才决定,她还有没有机会带着小宝跟阮瀚宇出去散心。
要对自已狠一点,哪怕是再痛,她也要站在镁光灯下,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要痛得更加的彻底,她相信她会找到答案的。
吉时一点点逼近。
阮沐天与暮辰风坐在接待室里谈笑风生,阮沐天满脸红光,看上去很喜气,暮辰风精神奕奕,笑逐颜开。
木清竹走进去时,暮辰风的眼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然后移到了她的脸上,似乎在打量着她,想把她看透。
木清竹行云流水般一笑,浅浅的微笑,端庄美丽,让人不忍移目。
暮辰风的眸色深暗了下,墨色染过的瞳仁里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这个女人,曾经在大学时,他也想追求过的女人,他最终对比了与阮瀚宇的优劣势后,自动放弃了。
他确定他占不了上风。
果然这个女人嫁给阮瀚宇后,几乎在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的神话,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爸,吉时快到了。”木清竹走进来,朝着阮沐天淡淡地说道,她脸色平和,语气里不失恭敬。
“哦。”阮沐天慈祥的笑,有些灰暗的眸孔里,精光收敛,沉稳温润,眼底深处却掠过丝不安的焦虑,这没有逃过木清竹敏锐的眼睛。
“季旋呢?”他问。
说好了的,今天的婚晏,季旋是要陪在他身边的,有一道敬茶的程序她必须要走流程,就算不喜欢也要做做样子。
“来了,来了。”阮沐天的话音还没落下,季旋的声音就从后面钻了出来,木清竹抬头望去,只见季旋正身着一套做工精致,白底带宝蓝色小碎花的旗袍,妆容倒是很精致,虽然年岁已大,但是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非常优雅高贵。
“不是说好了吗?要及时过来。”阮沐天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又皱眉:“怎么也不穿得喜庆点?”
“我这不是来了吗?”季旋走近来,直嘀咕:“难道那么早过来被人看笑话,很好么?”
“你……”阮沐天看了她一眼,眼里有蕴色,可又无奈的淡去了,“你还真是的,还没有清竹懂事,现在可是你的儿子娶亲呢。”
季旋脸上有很不屑的表情,嘴巴敝了敝,却也没有与他对话了,而是转头对着木清竹亲切的笑笑:“清竹,真是难为你了。”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
季旋就挽起她的手臂朝着舞台的休息室里走去,把阮沐天晾在一边了。
阮沐天无奈的一笑,只得对着暮辰风说了声‘请’,也带着暮辰风朝着舞台休息室里走去。
“太太,婚礼该要开始了,可新郎还没有到,不知董事长去哪里了?”木清竹刚随着阮沐天与季旋走进舞台后面的体息室里时,丘管家就急急走了进来,“司仪已经在那边催了。”
这样吗?
木清竹的心微微心动了下,不知为何,听说在这个时候阮瀚宇还没有出现,她竟然会心中有快感,好象很期望出现这样的状况般,虽然觉得这种心态不好,可还是会忍不住的用美目梭了眼人群,果然,没有看到阮瀚宇那高大英挺的身姿。
他的身姿,如此熟悉,只要在人群中眯一眼,也能辩认出来,曾经,她无数次趴在他的臂弯里,被他双手搂在怀里,然后他哈哈笑着,二人亲昵有加地搂抱在一起,甜蜜到爆。
可现在,他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吗?就要不属于她了吗?
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没有打他电话吗?”阮沐天沉吟不语,季旋听到儿子不见了,心中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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