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一时站着有些莫名其妙。
他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眼前的女人除了名字依稀有点点印象外,真的记不起来在哪里认识过她,难道是那些曾经有过眼缘,或者说跟覃祖业这班哥们混时认识的小泰妺,可看她的模样明明不像,她更是堂而皇之叫他‘瀚宇哥’,凭着这样的叫法,他们之间似乎很早就认识了般。
真是见鬼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他竟连一点记忆都没有,完全都是空白。
当下摇了摇头,也不愿去多想了,朝着大堂电梯走去。
对于女人,还是自己公司的职员,能少招惹就少招惹,更何况,他现在娇妻在怀,根本就没有兴趣去理这些所谓的并不认识的熟人了。
云家的宅院并不阔气,在这个寸土寸金的A市,也不过是一栋并不起眼的老别墅而已,好在地理位置不错,前后花园还算有点面积,才使得这栋别墅虽然古老,也还算有点价值。
云霁坐在后花园里有些老旧的凳子上,手里握着电话,心思重重,脸无表情。
很快,电话响了起来。
“云总。”里面传来了一个男声。
“说吧,有没有把阮瀚宇要支持巫简龙的消息想办法告诉给席雨轩?”她冷冷地问。
“已经告诉了。”对方干脆的答。
“他是不是很紧张?”云霁的嘴角滑过丝阴笑。
“是,他的确很紧张,但他也说了,过几天就会到A城来,有个安全方面的会议要参加。”那边继续答道。
“那就好。”云霁忽然笑了起来。
“可是,云总,阮瀚宇并没有真的要去支持巫简龙,只要席雨轩过来A城就会弄个明白的。”对面是担忧的语调。
“哼。”云霁冷哼一声,完全不在意的答道:“席雨轩这人多疑,就算阮瀚宇真没有,若我们说多几次,多诱导几次,没有也就变成有了,只有让他相信阮瀚宇会阻碍他的政治前程,他才会真正下定决心帮着我们来对抗阮氏集团,否则,他只会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的。”
云霁算是看准了席雨轩的心思,官场上的人弯弯道道多着呢,哪会轻易听她的摆布,又想要好处,又想立碑坊,想把她来玩弄,那可是门都没有,这次,她定要借席雨轩之手,让阮瀚宇一无所有,让阮氏集团毁于一旦。
“云总高明。”对方是恭维巴结的声音。
“好好盯着吧,醒目点,报酬少不了你的,只要阮氏集团倒塌,将来整个市场都会属于我们以正太集团,放心,不会亏待你的。”云霁的嘴角是阴冷的笑意。
“谢谢云总,放心,我会尽力的。”对方传来了掐媚的笑声。
云霁冷哼一声,收起了电话。
站了起来,踱了一圈,拿起车钥匙朝着外面走去。
A城女子监狱的大牢里,乔安柔蓬头垢面,双目呆滞,手不时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瘪平的,什么都没有。
拼着性命不肯打掉肚里的孩子,可在那天,监狱里的犯人帮派头子竟然命人狠狠地踢她的肚子,直到她血流满地,当即小产,那种痛苦,让她如同死去了般。
孩子没了后,她整个人就如同疯颠了般,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每日精神傻傻的,受尽了同监狱犯人的欺负,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云霁高高站在监狱的看管所里,望着面容憔悴苍老,目光呆滞的乔安柔一步步走出来,嘴角满是不屑嘲讽的笑。
蠢货,笨驴!
如此好的条件却沧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太愚蠢了,一个并不聪明,还自以为是,心肠歹毒的女人,阮瀚宇怎么会喜欢呢?
她的结局,早在她的意料中了,只是没想到会败得这么的惨!
那些年,她就一直站在黑暗中,远离这些事非,远远观望着,乔安柔的遭遇全部落入了她的眼里。
自认时机不够成熟,只是躲在欧洲远远观看,她不是愚蠢的乔安柔,只知道死缠烂打着男人,她是聪明的云霁,知道怎样才能成功!怎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也好,这个女人惨败了,根本用不着她出手来收拾她了,要收拾这样的女人,真还嫌脏了她的手。
“乔安柔,监狱里的日子可舒服呀?”云霁望着乔安柔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整个人蓬头垢面的,身上都是恶臭味,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她嫌恶的阴笑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
乔安柔神情恍惚的在看守所的接待椅上坐着,目光呆呆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怎么,不认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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