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还在进行着,庆婚仪式结束后,新人就被众人簇拥着回到酒店的婚房坐床了。
木清竹手捧着玫瑰花,刚开始的激动感伤消退了,只剩下了甜蜜幸福的笑容,她大方自若的笑着,美得让人耀不开目,阮瀚宇则坐在一旁,紧拥着她,笑得合不拢嘴。
敬茶时,他们都换上了中式的礼服,帅男美女,珠联璧合,美得极致。
无论是阮沐天还是吴秀萍,季旋,都流下了眼泪,就连张宛心与刘远程都是感动到用手去拭泪,这一刻,或许都让许多人都明白了一些人生的真理,也感叹着世事的无常。
最后,当阮瀚宇与木清竹十指紧扣出现在媒体区亮相时,二人恩爱的画面更是闪瞎了众人的眼。
“请问阮少,木清竹结婚后是当全职太太,相夫教子,还是会要在阮氏集团担任工作,成为你的得力贤内助呢?”
“听说已经怀孕了,是吗?”
“结婚后会不会减少工作量?”
“结婚后,当家权会不会交给太太?”
……
各种问题蜂涌而至。
木清竹只是大方得体地矜持的浅笑着,阮瀚宇则是清了清嗓音,避重就轻的说道:“感谢新闻媒体关注我与太太的婚礼,你们辛苦了,谢谢。”
然后又配合媒体与木清竹摆了几个poss后,再不回答任何问题,只是牵着她的手离去了,全程非常细致的呵护着她。
新天地诺大的包厢里。
席雨轩手握着红酒杯,脸上是微微的红晕,眼里的失落那是无法掩饰,自从那天在乌镇看到阮瀚宇拥吻着木清竹走进商场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是有头有脸的京城军界名流,插足人家的感情中充当第三者,这么卑微的爱情,他自认还是不需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
阮瀚宇终于放弃收购投资化工厂了。
看似他们之间一点瓜葛也没有了,但事实并不如此。
阮瀚宇已经知道了那间化工厂的秘密。
这点他是可以肯定的,否则他就不会轻易放手了。
而且阮瀚宇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他是在等待时机。
如果一旦阮瀚宇掌控了他们席家的这个秘密,只要他泄露出来,他敢保证,他们席家将会遭到灭顶之灾。
再说了,他在京城的一些暗地里的投资也被阮瀚宇的产业给侵蚀了,如果抛开化工厂不说,他也需要转型,在商业领域里也需要一定雄厚的财力撑起政治的需要,这是本钱也是保证,不能错失。
爸爸竞选京城的州长,那是需要无数钱财垫底的。
“云总,席先生在这间房里,请进。”外面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席雨轩的思路,他的目光淡淡地从电视上收了回来,望向了门口,手中猩红的液体轻微的摇晃着,将他的脸衬得更加美不胜收。
穿着时尚的云霁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人未到笑先到了。
“雨轩哥,真没想到,你还会亲自来A城请我吃饭赔罪,小妺我受宠若惊啊。”云霁热情的笑着,在席雨轩的身侧大方自如地坐了下来,刚坐下就抬头瞥到了面前电视荧屏上面正在直播着的阮瀚宇与木清竹的世纪婚礼,嘴角浮起了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眸里的含义又深了几分,不动声色地坐着。
席雨轩爽朗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一只胳膊肘支在华丽的桌面上,伸出另一只手拿起红酒瓶替云霁倒满了红酒。
然后,他端起了手中的红酒,朝着云霁微一扬眉,轻声说道:“cherrs”。
“cherrs”云霁也优雅大方地端起了杯子,二人轻微碰了下杯,俱都是豪爽的一饮而尽。
“云总还真是女中强人啊,果断爽快,真心佩服。”席雨轩刚喝完酒就抬头看到云霁爽快的喝下了一大杯红酒,面不改色,不由称赞道。
对云霁这样的女人,他其实并不是很欣赏的,认为她过于精干,太好强了,没有女人的那股味道,他更喜欢木清竹那种柔中带刚,温婉可人的小女人,那种女人像美酒,越是品尝越有品位,持久不衰,不会因为相貌的老去而使男人失去兴趣,相反,相处久了,会使男人情不自禁地爱上她,并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样的女人有女人的风情,韵味,在男人面前该示弱时就能示弱,该强悍时就会强悍,并不会显得那么的要强而让男人忘而生畏,也不会柔弱到豪无主见让男人感到是负担,总而言之,在男人最需要她的时候,她能独当一面,帮着男人在背后撑起事业,能很好的区分自己在男人面前该要充当的角色,识礼仪,大度,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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