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少***屋子隔壁还有一套房子空着的,正在出租呢。”连城想到阮瀚宇这一年多来,每日孤孤单单,沉默寡言的,而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少奶奶和他的孩子,必定会要带回去的,前天吩咐他去这附近找房子时就想到了这层,现在看他的气色,似乎想要带走少奶奶和孩子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因此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
阮瀚宇俊目微沉,又略微抬起了眼来。
“好,你先去收拾下,我们明天就搬过去。”他简短的说完后,拿出门卡刷开房门,一头栽倒在床上,又累又心酸,不久后沉沉睡去。
木清竹是被小宝的咳嗽声惊醒的,醒过来时,小宝正咳得满脸通红,快要岔过气去。她又惊又怕,慌忙抱起他,轻拍着后背,不停地叫道:“小宝,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呀。”
小宝咳得难受,眼里都是泪,浑身软软的趴在木清竹怀里,叫着“妈妈。”恹恹地哭着。
木清竹又心疼又难过,抱着小宝,面容呆滞。
阮瀚宇自从清早走后再也没有来了,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想他应该是走了,不会再来了吧。
想到他走后,从此再不会来了,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失落。
小宝毕竟是他的孩子,他走后,就意味着小宝没有了爸爸,这对小宝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啊。
心里隐隐作痛,抱紧了小宝,心里空荡荡的,小宝似乎也感知了她的心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脖颈,嘴里直哼哼“妈妈,妈妈。”不时就要咳嗽得透不过气来。
木清竹心里没有了主意。
“小宝,你想要爸爸吗?妈妈是不是应该把你送给爸爸,他有权势,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的。”她凑近了小宝的耳朵轻声问道。
小宝只是抓紧了她的衣服,咳嗽着叫着“妈妈。”
木清竹心酸极了。
昨晚与阮瀚宇的谈话,那是不欢而散。
阮瀚宇想要带着小宝去A城治疗,不放心这里的医疗水平,她不可能会同意的。
可是小宝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后,木清竹的心忽然就有丝动摇起来。
是不是应该妥协,让小宝回到他的身边去,再怎么说小宝是他的孩子,跟着他会比跟着自已不知要强多少倍。
一会儿后,又拼命地摇头。
乔安柔的孩子也在,她容不下小宝的,不能让小宝去冒这个险,如果她也跟着回去,可这豪门的生活,她真的厌倦了,也不想再去过这种生活了。
这样整个下午搂着小宝在屋中走来走去,胳膊已经酸痛得失去了知觉,脸色也是白得厉害。
黑夜来临时,小宝吃了感冒药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木清竹也是又累又困,头沾着枕头,抱着小宝毫无精神地睡了过去。
“小宝,小宝,你在哪里?”木清竹张着双手恐怖的喊,夜,黑沉的夜,看不清任何东西,木清竹怀里空空的,只有一个意识:小宝丢了,她的小宝不见了!
不能,不能失去小宝,那是她的命啊!
拼命跑着,用尽力气跑着。
忽然脚下一个悬空,眼前一黑,重重栽倒了下去。
“啊,小宝。”木清竹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周围是黑沉沉的病房,静寂得可怕,原来,只是做了一场梦!
情急之中扭过头去,小宝正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睡得很沉,额上有层细细的汗珠。
她用手一探,额头微凉,还好,没有发高烧了!
心,放了下去。
傻傻坐着发怔,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手指尖冰凉冰凉的。
她,走不出那个梦!
那种恐怖的气息还在身边弥漫着。
很久后,才慢慢躺下去,睁着大眼望着黑暗出神。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太害怕失去小宝了吧,因此才做了个这么可怕的梦。
嘴角边浮起的是苦笑。
静静躺着,突然就感到一阵难以排解的孤寂,那是一种虚无的恐慌,孤独,害怕,空虚,各种负面情绪交结,这么多年来,在黑夜中,在没有他相伴的黑夜中经常会有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总是让她半夜醒来,再难入眠。
自从生下小宝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身边空荡荡的,她转身抱紧了小宝,每当这个时候,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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