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和,你来说说,你都做了什么?”阮沐天冷声朝着他问道。
柳文和满脸灰色,望了眼身旁站着的绝望的柳兰英母女,张着嘴想说什么,可一会儿后,还是别过了头去,张开了嘴。
“文和……”乔安柔失声尖叫起来。
“表姐,这个事情要是不说,我就会要去坐牢,今天的警察全都到场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早已掌握证据了,只能如实说了。”柳文和听到乔安柔的叫声,只得回过头来,满脸无奈的说道:“对不起,表姐,我还不想坐牢,我早就说过了,如果出事了,我是不会负责的。”
说完,他清了清嗓音,不再犹豫了,大声清晰地说道:“我表姐给了我二千五百万元,让我找到了莫彪手下的人,出了二千万给他们,要他们想办法弄掉木清竹肚子中的孩子,另外五百万元给我的报酬。”
这句话一出,底下的人全都炸开锅了。
这是多少惊人的消息,又是多么的可怕。
先且不说木清竹怀孕的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花钱让人弄掉她肚子中的孩子,这也太残忍了吧!
这样的事,只有蛇蝎心肠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大堂里响起一片责骂声。
柳兰英也是惊呆了,绝没有想到乔安柔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这倒是她所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她会阻止的,毕竟这样做是犯法的,也太过份了。
“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柳文和可是你的表弟,你不会不认识他吧。”阮沐天朝着呆呆站着的乔安柔问道,脸上的表情沉痛不已。
乔安柔瘫倒在地。
“阮家俊站出来。”他说完这些,不再理乔安柔了,朝着下面喝斥道。
阮家俊早已经双腿发抖了,脚都抬不起来,只是傻傻地站着。
“去,把他带到这里来。”阮沐天看了眼正坐在一边,脸色灰暗的阮沐民,朝着身旁的工作人员吩咐道。
一会儿,阮家俊便被搀扶着走了过来。
“畜生。”阮沐天的手狠狠拍了下轮椅,大声喝斥道,“现在把你所做的那些丑事全都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你拔掉我针管的事,我不会就此完了,要知道这可是蓄意谋害罪,法律是不会放过你的。”
阮家俊闻言,双膝一软,当即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伯伯,不要,我不要坐牢,我是被逼的,求您放过我。”
“还不快说。”阮沐民意识到了什么,脑中轰地响了,这个畜生到底还做了什么?当即冲上来,狠狠踢了他一脚。
阮家俊抱着头,浑身发抖,一个劲地说道:“不要打我,我说,我说。”
会场又安静下来。
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惊呆了,被这些突如其来揭露的真相,不为人知的阴谋给震憾到了。
“阮伯伯,奶奶,还早在大学时我就爱着木清竹了,可奶奶不公平,非要把她指给了阮瀚宇,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看着我心爱的人,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还每天在我眼皮底睛晃着,我就发誓要夺回来。
那天,乔安柔找到了我,说只要按照她的办法去做,就可以让我得到木清竹,她得到阮瀚宇,她想当阮家的少奶奶,都想疯了,当时的我鬼迷心窍,竟然答应她了。我在外面找到了一家保彪公司,乔安柔给了我的钱,然后让方国明去睡木清竹,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身败名裂,当时谁都知道,阮瀚宇不喜欢木清竹,他们的感情很不好,只要有了这样的污点后,阮瀚宇就一定会与她离婚,果然事发后,虽然他们没有离婚,但木清竹却去了美国,乔安柔趁机来到了阮瀚宇的身边,剩着他苦闷颓败的时候,正好那段时间的股市也在下跌,她就动用乔立远的关系帮阮瀚宇稳住了股票,得到了他的信任,这才会有了后面的事。
可是,不幸的事,木锦慈出事了,木清竹回来了。这时乔安柔感到地位不保,在阮瀚宇再三不肯与她结婚的情况下,她又找到了我,以木锦慈的事相要胁,让我在阮瀚宇的酒里下药,让他与她欢度春宵一晚,然后她计划好,怀上他的孩子,这样阮瀚宇就不得不与她结婚了,只是三年前的那一场阴谋早就让阮伯伯的人发现了,在他晕倒前,他就知道了一切。为了怕他醒来阻止这场婚事,乔安柔又威胁我,要我想办法去阻止阮伯伯清醒过来,我自已也担惊受怕,害怕坐牢,只得屡次去医院拔掉了阮伯伯的针管,不想让他醒过来,我罪该万死,可这个女人,她以木锦慈的死来要挟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木锦慈的死是被乔立远设计的,是被她的爸爸害死的,可她还要栽赃到我的头上来,难怪乔立远会同意保释我,原来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把木锦慈的死全部推到我的头上来而已,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害人终害已,现在后悔没有听瀚宇哥的话了,我已经知错了,这就是我所做的,绝对是真实的,再也没有做任何其它事了,阮伯伯,我对不起您,求求您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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