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情夫对我很不放心呢,一直都跟在后面。”阮瀚宇冷笑,声音里有大大的愠怒。
木清竹吃了一惊,透过后视镜,果然看到景成瑞的车子正跟在后面。
脸上一红,也觉理亏,忙朝着阮瀚宇笑了笑,讨好的说道:“对不起,瀚宇,他不是成心的。”
竟然还替他辩解!阮瀚宇胸中大怒。
“是吗?”他冷笑,脚把油门用力一踩,车子朝前面直直彪了出去。
“啊,”木清竹吓得尖叫一声,仪器盘里的时速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迈了,吓出了一身老汗来,大声哀求着:“瀚宇,你疯了,求你开慢点,现在可是在黑夜里呢。”
“你怕死吗?不如我们一起死如何?”阮瀚宇嘴角是森冷的笑意。
“瀚宇,你疯了。”木清竹的脸色苍白,欲哭无泪。
阮瀚宇尖锐的眼神盯着倒视镜,嘴角挽起一丝不屑的嘲笑,方向盘朝右一转,车子以跑车的速度迅速驶进了旁边的一条叉路,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很快又插入到了另一个连着的小路,总而言之,等木清竹清醒过来,惊魂初定时,后面就是空荡荡的马路了,景成瑞的车子早已不见影了。
“这样开车,究竟想干什么?”木清竹懊恼,用手抚着还在呯呯直跳的心脏大声质问道。
“想跟踪我?我可不是那么好被你们耍的。”阮瀚宇倏地停下了车子,冷着一付面孔,直朝她的脸逼过来。
“拜托,他也是顺着这条路回家的好吗?怎么就见得是他在跟踪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木清竹红着脸,辩解道。
“少来这套,在我面前还要替他狡辩。”阮瀚宇的脸拉得更长了,满脸的暗沉,心里因木清竹对景成瑞的公然袒护弄得妒火难平。
“你,不可理喻。”木清竹气急,心中难受不已,却又不敢与他再反驳下去,毕竟还在开着车呢。
低下头去,闭目养神,不再答理他。
觉得这些日子可真累啊!
可能是阮瀚宇刚才叉路时跑远了,跑了很久都还没有见到医院,木清竹一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正发现自已被一双手臂抱住了。
落入她鼻息间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心中惊了一跳,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着,她竟然被阮瀚宇抱在了怀中,而且这个环境好熟悉!
竟然回到了阮氏公馆!
不是要带她去医院看木清浅的吗?怎么会回到阮氏公馆来?
挣扎着就要下来。
“别动。”阮瀚宇沉声喝道。
“瀚宇,你不是带我去医院吗?怎么会回到阮氏公馆来?”她推着他,惊讶地问道。
“都这么晚了还去医院干什么,放心,她死不了的。”阮瀚宇满脸寒霜,从牙缝里吐出了这几个字来。
“不行,她到底是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要去看看她才放心。”她挣扎着。
毕竟木清浅还是个姑娘家,那她的清白有没有被毁掉?这个可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了,一个女孩子家,落入贼人手中,被他们摧残,这不等于是要她的命吗?
哼!阮瀚宇从鼻孔里轻哼出一声来,满脸的不屑!
这个死女人,她还以为木清浅是什么好东西吗?都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现在被莫彪手下的那些男人摧残,实则不过是受到点伤害而已,这是她活该,应得的教训。况且,她那样对她,竟还要去关心她,真不知她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愚蠢得很!
他气呼呼地提溜着木清竹到了二楼,把她放在那张大床上。
灯开时,木清竹的眼睛被耀目的灯光刺得难受,直到很久后,眼睛才适应了这种明亮的环境,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她还是回到了二楼原来的卧房,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不行,我要去医院,不要呆在这里。”她望了眼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卧房,也是她现在下定了决心要刻意遗忘的卧房,当然不肯呆在这里了,强烈地提出了抗议。
“这个可由不得你了,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呆在这间卧房里,不准出去,每天接受我的‘严刑逼供’,直到坦白交待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为止。”阮瀚宇俯身逼过来,薄唇挽起,用手抚着她的脸,强势霸道的说道。
“你,疯子。”直到这刻,木清竹才知道被他诓了,爬起来就要朝外面跑去。
阮瀚宇铁臂一伸,把她拎小鸡似的拎起来,冷声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去医院看木清浅,看她伤到哪了?有没有生命危险,然后我要回去。”木清竹被他拎着,手舞足蹈,连声嚷叫道。
“回去?”阮瀚宇的脸赤红得像个火龙果,她竟然要回去,这里被她当成了陌生地,心地忍不住一阵刺痛,这话也太让他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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