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你是三岁小孩吗?拜托你不要这么天真幼稚好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说着这些不切实际的话,不觉得无聊吗?”木清竹对他的说话嗤之以鼻,满脸嘲讽。
这家伙还是那个手段腹黑的男人吗?为什么现在的他在她眼里看起来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里谈情说爱,为爱而疯狂,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阮氏集团的所面临的困境吗?
“开门,给我开门。”阮瀚宇知道自己很难说动她,习惯了一向武力征服她的他眼看着近在呲尺的爱人却触手遥不可及,心中一下就着急了,推着门大喊着。
景成瑞站着没动,沉锐的眼睛望着木清竹。
“你走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眼泪很快就盈满了木清竹的眼眶,看着他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这寒风苦雨中,心突然感到疼痛不已,她扭过脸去,紧咬着唇,大声喊道。
一阵北风吹来差点把她手中的雨伞给冲走了,她瘦削的身板跟着风抖动着,几乎也要跟着风随风飘起来。
“不,我不会走的。”阮瀚宇想上去抱住她,拥她入怀,可是重重的大门阻挡住了他,急得他大吼,“清竹,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可能会忘了我的,前几天我们还在一起恩爱,你现在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死心,好让我去娶乔安柔,然后保住阮氏集团,对不对?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宁愿失去一切也不愿失去你。”
“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阮瀚宇的固执让木清竹的心一下就纠结在了一起,心里被更加复杂的滋味包围着,其中包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激动,他真的了解她,也算是她没有白看错他,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保住属于他的一切荣耀,让他还像以前那样风光无限的生活着。
天,实在太冷了!
她激动得全身发抖,身子感到轻飘飘的。
一阵阵北风吹来,这里没有阻挡物,全部无情地吹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和脚都已经麻木了,本来已经站了一个下午的她,此时的双腿更加无力,连拿着雨伞的手都在不停地抖着,随时都会被风刮走般。
她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景成瑞看到了她的异常,心里惊讶,正准备靠近过来扶着她。
“不要动她,她是我的。”阮瀚宇当然也看到了她的虚弱,声嘶力竭地朝着景成瑞怒吼道,抬眼望了望高高的大门,上面一根根尖锐的铁丝向天昂立,但那并不能阻挡他要带走木清竹的决心,几乎没有犹豫,他向上面爬去。
“不要,危险。”木清竹看到了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大门上面爬去,似要翻门而入,可上面那些尖锐的铁丝,该有多危险,眼前恍惚看到了他血淋淋的双手,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全身更加剧烈地颤抖着。
另一股更加猛烈的北风再次狂袭过来时,木清竹眼前一黑,手中的雨伞被大风吹得翻出了好远,她也再没力量抵挡什么,慢慢倒了下去,晕死过去。
“清竹,小竹子。”二个男人几乎同时朝她喊来。
“快,开门。”阮瀚宇怒吼的同时,更加用力朝上面爬去。
“小竹子。”景成瑞打着雨伞快速朝她走近,从地上搂起了晕过去的木清竹焦急地喊着,可他还是冷静地用手中的摇控开关按了下门铃健。
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阮瀚宇跳下来,朝着里面冲来。
“清竹。”他一把推开了景成瑞,把木清竹抢过来抱进怀里,看到她脸如锡纸,像个柔弱无依的浮萍般晕死过去了,眼睛紧紧闭着,任他摇晃也不会回应他,心里又害怕又悲痛。
“快点送到医院。”景成瑞到底是清醒的,很快就断喝出声。
这一声断喝彻底激醒了阮瀚宇,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抱紧她在怀里,站起来就朝着外面跑去。
景成瑞迅速跑到车库发动了车子,劳斯莱斯很快就追上了阮瀚宇,低声朝他吼:“快,上车。”
此时的街道夜色来临,又是狂风苦雨的,根本看不到任何行人,更别说计程车了,更何况景瑞的别墅还是在比较隐蔽的市郊,除了上他的车,阮瀚宇也是毫无办法。
为了木清竹的病着想,他抱着她坐上了景成瑞的汽车,景成瑞的车子朝着前面急驶而去。
人民医院的VIP病房里。
“怎么样,姜主任,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晕倒?”最有经验的内科老医生姜主任抬起了饱经风霜的脸,望着面前一脸焦急的阮瀚宇的脸,扶了扶镜框,高深莫测的问道:“请问,这位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丈夫。”阮瀚宇毫不犹豫的答道。
“那你呢?”这位老医生不说病情,玩起了审讯工作。
“我是他的朋友。”景成瑞停好车后走上来时,阮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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